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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龐,似笑非笑。
尋常姑娘聽到男女之事,都會害羞地避開,她卻一口一個不能人道,一口一個辦事播種,“你這話讓燕國男人聽了,可要不得。”說完頓了一下,補充道:“我也是燕國男人。”
男人要臉面,在男女這事上,更要臉面,就算不能人道也要說成一晚人道幾大回,能人道的,就更不能容忍人家說他不能人道了。
你非要說他不能人道,說不定真拼了命人道給你看。
青衣鄙視地扁嘴,“是你自己說的借種。”
“你想什麼呢?我說的借汗血寶馬的種。”
青衣剛從湯碗裡舀的一粒魚丸,‘撲’地一聲又掉回湯碗,頓時湯水亂濺。
肖華嘆了口氣道:“這餐飯真不知要被你糟蹋成什麼樣。”他口中這麼說著,手中筷卻絲毫沒有停頓,該夾什麼還是夾什麼,動作依然優雅從容。
青衣哼了一聲,“是你自己不說清楚。”
肖華迷惑道:“尋常人聽說‘借種’,往往想的都是豬啊,狗什麼的,怎麼你就想到了男人身上?”一本正經的模樣,眼角卻牽起一絲謔笑。
青衣知道又被他耍了一回,有點惱羞成怒。但知道再說下去,吃虧的還是自己,堵氣撇開臉不看他。
他見她當真生氣了,微微一笑。給她挾著菜,道:“你乖乖吃飯,一會兒。我給你做一個好風燈,我做的風燈,可是千金難買。”
青衣扁著嘴,不以為然,“你做得還能有‘肖記’的……”好字沒出口,青衣突然意識到什麼,飛快轉頭回來。看向面前的笑眼,“你是‘肖記’的掌櫃?”
肖華盡挑著青衣愛吃的往她碗裡堆,“肯吃飯了?”
青衣心情頓時好了起來,剛夾了筷小炒肉放入口中,突然覺得一暮再熟悉不過。好象以前也聽他說過,“你乖乖吃飯,一會兒,我給你做一個好風燈。”
肖華見她怔怔出神,放下手中給她夾菜的筷,“怎麼?”
青衣問道:“你什麼時候開的‘肖記’?”
肖華眼裡閃過一抹詫意,她記起了什麼?
兒時的時候,每年的風燈節,她都會提前纏著他糊好風燈。然後一直守著風燈,等到天黑,再由他領著她去河邊放風燈。
後來,她墜樓。
他曾自認醫術非凡,卻眼睜睜地看著她在自己面前沒了氣息,而毫無辦法。
好在他悲怒之下。竟衝開封住他仙魂的禁印,恢復仙身,下到黃泉將她生生拽了回來,否則他真會如她所願,終身痛苦孤寂,直到魂飛魄散。
然,自那以後,他就再不相信自己的醫術,再也不行醫。
而且到了風燈節,再沒有她陪在自己身邊放風燈,於是他開了這家‘肖記’,將自己做風燈的秘訣交給店裡的師傅,而他自己一年仍只做一雙風燈……
不過他每年做的風燈,都沒點火飛昇,只是放在石桌上,伴他喝酒。
明知她在蛇國,不可能來和自己一起放風燈,但仍這麼等著,直等天亮,便一把火燒去。
青衣見他望著她,不答,追問道:“你什麼時候開的‘肖記’?”
肖華凝看著她的眼,“你‘離開’後。”
青衣輕點了點頭,雖然仍不能真想起什麼,但已經隱約想到是怎麼回事,無需再多問,問得多了,徒增憂傷。
畢竟她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她。
把話題重繞到小十七身上,“你送了他什麼?他竟肯讓你借汗血寶馬的種。”
汗血寶馬十分神駿,但極為稀少,據說只有天山才有,這邊的人想得一匹汗血寶馬,真是難如登天,這樣稀罕的馬兒,又豈能輕易許給人借種?
姜國與蒙古國交好多年,姜國許了蒙古國無數珍寶,也沒能討得一匹汗血寶馬,直到幾個月前,姜國遺失民間的太迴歸,蒙古國為了表示慶祝,才贈了一匹汗血寶馬給姜國。
青衣的心臟怦地一跳,姜國遺失民間的太……
難道丹心就是姜國遺失民間的太?
“我送了姜國太一匹我們接種的小馬駒,雖然比不得汗血寶馬神駿,卻也是極為罕見的好馬。告訴他如果把汗血寶馬借我,定能配出更好的馬駒。如果配出更好的馬駒,我得一隻,他得一隻……”
青衣明白了,汗血寶馬本是極難交配育孕成功的馬種,所以才這麼罕見,姜國雖然得此寶馬,畢竟只得一匹,如果能配出與之媲美的好馬,就可以源源不斷地流傳下去。
這是姜國與肖華互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