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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過年了,梁家的氣氛卻是愁雲慘淡。
梁老爺子和梁牧之都出了院,梁牧之受傷這事兒,沒敢和老爺子完整說清,只說是賽車時出車禍,不慎撞的。
老爺子如今虛弱,聽聞這話,也只是嘆氣:“這孩子到底是被你們徹底養廢了,因為玩把自己的手弄成這樣……我看你們還是早些幫他想好以後的出路吧,指望他繼承梁氏,豈不是要把梁氏也玩廢了?”
梁正國和付婉雯在房間裡和老爺子說話,梁牧之就站在門口,他本來要推門進去的,聽見這話,默默地轉身,回了自己房間。
付婉雯覺得,這一切全都是許梔害的,現在她還有苦說不出。
梁老爺子和梁正國都覺得是她把梁牧之慣壞了,就連許梔都這麼說,許梔算個什麼東西?她心底的憤怒瘋狂滋長著,這筆賬總是要找機會和許梔算算的。
午後她端著滋補的骨湯送去梁牧之房間,同梁牧之說:“我有個朋友,在c大做教務長的,我今天和她聊了一下,許梔這個情況,大四了馬上就要畢業,她學分雖然修夠了但是還有論文呢,還要答辯呢,我可以……”
梁牧之從床上翻身坐起,“媽!你夠了!”
付婉雯就坐在床邊,愣愣地看著他。
梁牧之擰眉,“你想怎麼樣?讓梔子沒法畢業嗎?這不是我想要的!”
付婉雯說:“不然呢,難道她把你害成這樣,一句道歉沒有,她還想安安生生過日子?”
梁牧之說不出話。
他不想許梔受到傷害,卻也不想看到她和梁錦墨好好過日子。
他的生活已經被毀了大半,現在他每天看著鏡子都覺得裡面的人很陌生,他不再成天想著玩,如今他每天想她,想要不要出國徹底了斷這一切,卻又不甘心,想他們的過去,過去明明那麼好……
付婉雯比他更不甘心,她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,一直捧在掌心護著,現在被許梔害成這副樣子,且許梔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,這口氣她怎麼也咽不下去。
她對梁牧之說:“牧之,你放心,你爸現在偏心那個私生子,沒關係,媽會幫你討回公道的,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。”
梁牧之滿心煩躁,道:“就讓這事兒過去吧,成嗎?我現在真的很累。”
“行,我不和你說了,你也別再動氣,把骨頭湯喝了,你要好好養傷。”
呆在家裡實在太煩了,下午梁牧之出了門。
也沒地方去,他在許家門口徘徊幾分鐘,可是,許梔又不在家。
現在許家只有許何平,對這個父親許梔大概沒什麼留戀,他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再回這個家。
他走到別墅區的綠化帶,坐在木椅上,掏出手機,微信裡的置頂,還是和許梔的對話。
他們已經好久沒有說過話了,他往上,一條一條地翻聊天記錄,翻了很久,回憶著過去幾個月裡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。
他缺席了她的生日,這是頭一回,他陪著陳婧去了香港,不過她看起來一點也沒有生氣,她過去一直就是這樣,軟綿綿的沒什麼脾氣。
那個時候,她是喜歡他的嗎?她在想什麼呢,有沒有恨他失約?
這一切他都無從得知了。
手機突兀地在掌心震動,猴子打來電話。
他接聽後放在耳邊,猴子在那頭問他的手怎麼樣了。
他說:“就那樣,傷筋動骨一百天,得一陣子了。”
猴子沉默片刻,忽然說:“你知道嗎?我的賽車場經營許可證被人查了。”
梁牧之一愣。
“我跑了幾天,找了各種關係,才問到……”猴子說:“是你媽乾的,她認識工商總局的人,像這種盈利性的賽車場,需要的經營許可很多,隨便卡一個安全管理不到位,就能把一個賽車場廢掉。”
梁牧之背脊有些涼,“你是不是搞錯了?”
猴子說:“算了……我和你說這些也沒用,工商局的人讓我收拾東西,現在賽車場這整塊地都要被收回去,明年我就不打算做這行了,你在我賽車場出事的時候,我就想過這個結果,現在也不能算意料之外。”
結束通話電話,梁牧之久久地發怔,他又想起了付婉雯的話。
如果付婉雯連猴子都不放過,那許梔呢?付婉雯會聽他的話,放棄報復許梔嗎?
三十這天,許梔帶著梁錦墨一起,回到了他買的那個大平層。
也就是趙念巧現在的住處。
往年都是傭人準備年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