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娘們中間,說道,“這傢伙有點真貨。”
“怎麼樣?”
希德莉法問道。
“他猜到我有男性恐懼症了。”
美狄亞簡潔地道。
“嗷!!!”
姑娘們立刻激動起來。連這個都能算到,這傢伙肯定是真預言家無疑了。
希德莉法已經迫不及待搶先跑了過去,將鈔票塞到張三丰手裡,嚷嚷起來:
“問事業!我能不能當領主?”
張三丰點了點頭,將銅板撿起來再次往地上一丟,摸鬍子說道:
“地水師,行險而順。將帥領旨去出征,騎著烈馬拉硬弓,百步穿楊去得準,箭中金錢喜氣生。”
“你這丫頭,一生征戰,武運極盛啊。”
“對啊!”
希德莉法憨笑起來,“我戰鬥確實特別厲害!”
“從卦象上看,你的事業阻力很大,困難很多。但是你只需保持勇猛精進的態勢,克阻劈陷,自然能夠逢凶化吉。另外,會有人相助,要密切合,不可過分猜忌。”
“好!”
希德莉法噔噔噔跑了回去,“我好了,還有誰要預言的?”
“我不用。”
米婭說道,“我可不信預言。”
“我也不去。”
蜜兒說道。
“佩姬要去麼?”
阿斯克問道。
“不。”
佩姬回答道。
“你們都不問,那我就過去了。”
阿斯克這樣說著,重新走向了張三丰。
大概是看這位龍之國老者沒什麼興致的緣故,涼亭裡的希瑞斯人也都各自回去了。
張三丰站在海邊的淺灘上,望著遠處一望無垠的海面,右手不停地捋著鬍子。阿斯克來到他的旁邊,再次拱手:
“大師。”
“你怎麼又來了?”
張三丰瞪眼說道,“一個人只能算一次。天機問得太多,是要遭天譴的。”
“我不是來算卦的。”
阿斯克說道,“我只是想向您求一物。”
“何物?”
“《星辰九式》。”
阿斯克正色回答。
張三丰沉默了半晌,古怪地看著他道:“你怎麼知道《星辰九式》在我這裡的?”
還沒等阿斯克回答,他就立刻擺了擺手,說道:“原來如此,原來如此,這東西一直在等的人是你啊。”
“難怪我會飄揚過海,來到這遙遠的極西之地,想不到竟是為了送它這一程。”
阿斯克:???
“喏,拿去。”
張三丰從袍袖裡取出一枚簡,塞到他的手裡,“知道怎麼看吧?用你的神識探查它就行了。”
“神識,你們這邊的叫法是靈性,明白就行。”
“就這麼給我了?”
阿斯克不可思議地問,“難道不要做個任務什麼的嗎?”
“什麼任務?我說給你就給你了,要什麼任務?”
張三丰吹鬍子瞪眼道,“痴兒,怎地還陷在知見障裡?”
“你現在所處的,是一個完全真實的大千世界,你身邊的都是有血有肉的人!若你再執迷不悟下去,遲早要悔之晚矣!”
他怒氣衝衝地背過身去,手裡已經多了一把飛劍:“東西送到,因果已了,老道也該離開此界了。再待下去,就要被此界氣運反噬,苦也!”
說完,他便將袍袖一招,飛劍向前斬出巨大的劍氣,整片大海立刻為之中分,露出一條寬約三丈的無水通道來。
張三丰往飛劍上一踏,整個人倏忽化一道流光,瞬息間便穿過通道,消失在雲與海的彼端。
海水迅速合攏起來,空中迴響起老者的歌聲,語氣帶著幾分蒼涼:
平生自負看遍戲,回首已是戲中人。
紅鸞星動充鼓,破軍光起劍墳。
屍山血海未曾懼,軟溫香空傷神。
待到重陽歸來日,一朝天子一朝臣。
這什麼破詩啊!阿斯克哭笑不得。
他的文學素養雖然說不上有多高,但也能聽出來這純粹是一首打油詩而已,既不著調也不達意,不知道在唱什麼東西。
回過頭來,就看見姑娘們全都目瞪口呆地望著海面,臉上幾乎是被石化般的震驚表情。
“那是……阿斯克,剛才那是……”埃莉諾聲音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