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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我們有兩個人,但是按照正義和邪惡的陣營劃分來說,‘我們’和‘他’應該各賠一半。”
他扭頭看著五條悟,有點興奮:“這樣我們要賠付的就不是三分之一,而是隻出四分之一就可以了!”
賠償金突然從三分之一變成二分之一的禪院甚爾:“……”
你們問過我的意見嗎?
五條悟望天:“……你的數學,學得真好啊,傑。”
這個時候的傑,還很清澈啊。
所以老子究竟在期待些什麼……
夏油傑遲疑著放下手機,低聲問道:“難道……悟是想讓那傢伙一個人付錢嗎?”
五條悟假裝生氣地說:“當然了!他可是要殺掉老子去領賞金啊!”
夏油傑立刻反省:“對不起,你不要生氣,悟!我並沒有想要放他一馬的意思,我剛才也狠狠地揍他了!但是,打架損壞東西這件事畢竟……”
“這種事怎麼想都是那傢伙的責任吧,傑?!”五條悟理直氣壯地說,“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現在這裡,老子這時候都已經和傑回去睡了午覺、吃了羊羹、換上浴衣去花火大會了!”
禪院甚爾:“……”
禪院甚爾忍不住翻了個白眼,青紫紅腫的眼眶頓時一陣生疼。
夏油傑:“……”
他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,扭頭看向外面,能夠看到警察們在謹慎地接近。他聽著外面那不斷重複的勸誡聲,喃喃道:“說起來,發生了這種事,花火大會該不會……被取消吧?”
“哈?!”五條悟的勺子都掉了,“真的假的?會被取消嗎?不要!老子還從來沒有參加過花火大會呢!”
夏油傑愣住了。
午睡,羊羹,浴衣,花火大會……
本該如此美好的下半天,就這樣噼裡啪啦地消失了。
——最重要的是,悟看起來真的好失望。
夏油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放下手機,轉身從地上撿起來一卷不知道從哪裡打出來的膠帶。
“你說得對,悟,”夏油傑面色凝重地揭開膠帶、走向禪院甚爾,同時說道,“這傢伙簡直……不可原諒!沒事的,悟,我們一會回去吃羊羹,然後我帶你去買焰火放給你看!當然,羊羹和焰火的錢也記在他的賬上,包括這家店的賠償,全部!”
禪院甚爾:“……?”
不是,你們……
有病吧?!
警察終於破門而入,五條悟和夏油傑立刻撲過去哭訴起來——
五條悟:“警官先生!就是那個人!他在咖啡廳無差別攻擊,把好好的店鋪損壞成這個樣子,好可怕哦!”
夏油傑:“沒錯!他還把我們扣下當人質!”
五條悟:“他還想要老子的錢!他看老子長得帥,想當老子的小白臉!”
夏油傑噎了一下:“沒、沒錯……還、還好我們體術絕佳,把他打敗了。”
五條悟:“他還跟他的同夥商議,要把他的親生兒子賣掉!可惜人太多,他的同夥趁亂跑掉了。”
夏油傑:“沒、沒……沒錯……”
他一臉“鎮靜”地看向五條悟,試圖用眼神和他交流:別太離譜啊悟,我快要接不下去了!
被膠帶封住嘴巴且被五花大綁的禪院甚爾突然愣住,瞪大眼睛,死死盯住了五條悟。
五條悟回頭,衝他露出一個堪稱“陰險”的笑。
禪院甚爾:!!!
他憤怒地掙扎起來,立刻被警察拿槍抵住了。
警察們從幾乎變成廢墟的咖啡館裡扒拉出了禪院甚爾的武器,沒有發現槍支,正要把三個人都帶走的時候,只聽那個染白髮戴美瞳的少年說了一句“差不多也該到了吧”,緊接著破掉的玻璃門就被推開了。
“抱歉,給你們添麻煩了,”為首的高大男人說道,“我是他們的老師,夜蛾正道。這件事現在正式由東京咒高接手了。”
負責這件事的警官也接到了上級的指示。他站在夜蛾正道旁邊,下達了撤退的命令。
當禪院甚爾被咒術師帶走的時候,依然在死死盯著五條悟,彷彿想用眼神殺死他。五條悟嘻嘻一笑,湊到禪院甚爾的眼前,低聲說:“想問老子是怎麼知道的嗎?不、告、訴、你、哦~”
禪院甚爾:“*#~:&%$@!”
五條悟咔嚓咔嚓拍了幾張照片:“表情不錯嘛,這位大叔!拍下來給惠看看。”
禪院甚爾:“…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