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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在蘇素雅的注視下，他還是退走了。
人貴有自知之明。
蘇家是傳承了七代築基修士的翠玉夜城大族，蘇素雅更是蘇族嫡系，僅次於家主一系，在蘇素雅眼中，只要不是對等的嫡子，那就和平民無異。
“……”
尹公衡是不是忘記說什麼了？
古落生看著尹公衡灰溜溜逃走的背影，總感覺缺少了一句經典臺詞。
是什麼呢？
“張時青，爭取進入前十吧。”
“若有靈丹加速修行，兩年後我們的把握應該更大。”
蘇素雅說。
古落生聽到這話，忽然一拍手，發現缺什麼了，“『躲在女人背後算什麼男人』，這麼經典的臺詞，尹公衡竟然沒說？他不夠專業啊！”
“……你擱這演戲呢？我酸了，你什麼時候和蘇師姐好上的。”何都說。
“為什麼躲在女人後面就不算男人了？”蘇素雅關注點在這裡。
“是啊，為什麼呢？”古落生第一次直觀感受到百花谷陰盛陽衰。
……
外院有不少教室，分別教不同的東西。
比如功法就分為水木兩種屬性。
古落生和何都是水行靈法課，蘇素雅則是上木行靈法課，不在一起。
倒是實戰課上，會混合教，時不時還會打上幾場。
古落生和何都知道蘇素雅這個人，也是透過實戰、符籙等課程。
不過五天一課，每一天只學一種，碰上的機率倒也不大。
幾年下來，其實也就幾次，而且沒什麼資訊暴露。
真正讓蘇素雅察覺到“張時青”實力的地方，恐怕是大考的試煉地。
那是一片充滿妖獸的凶地，需要獵殺同等級的妖獸才能透過考試。
並且，獵殺妖獸所得之物全歸考生，張時青以前是很缺錢的……
總之，在蘇素雅看來，如果她資助一些靈器，“張時青”完全可以壓過一些家族天才，成為她有力的幫手。
所以隨著大考逼近，蘇素雅還是主動來找古落生了。
商討一二後，古落生和蘇素雅達成合作。
“今日學習控水術，作為水行靈法的基礎術法，控水術的造詣決定了往後其他所有術法的水平，想熟練掌握此術法……”
臺上身穿白袍綠花紋的外院執事懶懶散散講著課，時間就此不斷流失。
隨著一道鐘聲響起，眾人頓時精神了起來。
一年一次的大考，來了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