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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了一會兒,赫爾德匆忙開口:“衛山河道友,確認無誤,那是俄宗機師,或許此乃一場誤會!”
“這般說來,我會親自向我軍領尊稟明並致歉,維奇將軍將率眾前來,願賠償一切以確保機師安好。”
衛山河聞言微笑:“既已解釋清楚,賠償之事便作罷。請派遣弟子到哈馬都城,帶人回去便可。”
“至於那戰場殘骸,因降落地之由,恐怕不易移走,要運回恐怕頗為複雜呢。”
“……等一下!”赫爾德驟覺有異,忙問:“衛山河道友,你說去哈馬都城接人?”
衛山河道:“不錯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赫爾德語氣略顯結巴,一臉不信,“哈馬城現時豈不是被敵手掌控?你如何身處哈馬城?”
心中雖已有所猜測,卻希冀從衛山河口中得證實。
衛山河淡然一笑:“赫爾德將軍,你的訊息滯後了,就在昨夜子時,哈馬城的叛逆已被我蕩平,此時此刻,哈馬城已盡歸我掌中!”
預料中之事,但衛山河親口道來,令赫爾德仍是激動得啞口無言,呆若木雞,半天回不過神。
赫爾德內心對衛山河的敬仰如滔滔江水,無法自抑。
數日前衛山河仍深陷叛軍和大美方舟艦隊圍堵,短瞬之間,美宗二方艦隊盡滅,叛軍老巢化為烏有。
叛軍及其盟軍傾力對抗未果,反倒丟了自己的總部,可謂失利再添損失。
若是換了他人,定慶幸九死一生,安分一段時日。 可衛山河,一旦有機必反擊,讓叛軍防不勝防。
“衛山河道友,你太強了,簡直就是我的楷模!”赫爾德真心誠意地讚道。
“過譽了。”衛山河道,“你說何時抵達,機場即為你清掃等候。”
赫爾德思忖片刻:“三日後不行,明日,明日便至!”
兩人口中的言語漸漸收束,通話隨之終結。
“赫爾德的急切顯而易見,自是為了收集情報,窺探叛軍現下實況,沒了美宗扶持,此刻反擊敘逆派的時機正當其時。”
但他未曾料到,衛山河早已籌備了一份贈禮。
翌日黎明,哈馬都城中靜謐一片。
戰亂讓市民人心浮動,不少人家緊閉門窗度日。突然間,巨響破空,飛機掠過哈馬上空,直指城北的軍港飛地。
衛山河心知,赫爾德早已迫不及待,必早早趕到,此刻定已等候於機場。
赫爾德下機後,疾步入衛山河的近前,與他熱烈握手。 衛山河感受到赫爾德的熱忱明顯升溫,顯然因其實力之增長。
不只是中東,在任何角落皆同理,唯有強大的存在方能受到敬重,這是一條不變的法則。 在國家之間的關係裡,沒有純粹的情誼,只有利益互換。
因而,衛山河並未將赫爾德的熱情放在心上。
寒暄過後,衛山河手指身後的兩名俄宗飛行員:“他們在此,隨你帶回。”
赫爾德回首吩咐隨從,下屬立時將兩位俄宗飛行員與焦黑毀損的遺體抬上飛機。
不過赫爾德並不急於離開,轉而笑道:“衛山河道友,不知可否一觀哈馬都城?”
衛山河微笑:“也好,那麼去我們的兵營一看便知。”
如何不知赫爾德之心,欲看就讓他盡情一看。況且,不經此事,他焉有出力的信念?
說到底,敘軍與衛山河間的友誼只是表面文章,彼此實則互相利用。
衛山河引領赫爾德至哈馬都城的軍事指揮所,戰場佈局一如當初,赫爾德進內瞬息看清大局。
衛山河掌握了敘境中央與東部將近一半的土地。 雖名義歸於敘利亞政府,但實際權柄掌握在衛山河手中。
就像一棟宅子,屋主握有產權,但租戶卻握有使用權,居住期間的一切悉數受租戶管理排程。
僅剩人口稠密的西海岸地帶尚未染指。
本來這裡是敵我各據一隅,可衛山河從塔爾圖斯突破口,勢如破竹直入哈馬,將叛軍領地硬生生分隔為二。
赫爾德看著這戰略地圖,心中激湧澎湃,不自主顫抖起來。 如今霍姆斯已經成為叛軍殘喘之地,政府軍已有能力一鼓作氣奪取,開啟大反攻的序章。
衛山河捕捉到赫爾德的變化,適時添柴火:“告訴你一個小秘聞,那些叛軍領袖及其大半高層,現在全在霍姆斯。”
“情報確鑿無疑,我親眼見他們的車隊離了哈馬都城。”
這情報讓赫爾德如遭電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