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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還未反應的過來,普願道長就要離去,顯然,我讓他卜這一卦是犯了他的大忌了,畢竟吃人嘴短,沒對我發脾氣已經算不錯的了。
說著,普願道長就要奪門而出,胖子攔住,“到底什麼意思啊,張黑子的名字和玄海有什麼關係?”
普願道長再次回頭,“多謝款待,卦象意思是指向此人與玄海派間有關係,其他事情,我不便透露,兩派互不干涉,而且你所卜此人,非同小可,小道測不出更多了,就此別過,有事微信再聯絡。”說完,匆匆離開了。
我心中亂麻,本來只想抱著嘗試的心,卻藏有更大的秘密在中,爺爺的名字和玄海派為何會沾上關係?我還在恍惚想,該不會是道士乘機騙我吧?可看他手法,的確是獨門異術。
胖子大喝:“什麼離火道教,我看就是一江湖騙子。”
普願道長離去的話,字字敲擊我心,響徹山東的一方道派,與張黑子這個名字會有什麼樣的關係,我嘴上雖不說出來,心中確實糾結的很。
胖子認為這人就是騙子,安慰我別太放在心上,實則在背地裡,我偷偷聯絡了凌天若,她訊息多,打聽下玄海派的事情。
幾天後,再次見到王誠,他面色好了許多,我想到一些事情,便上去問他,“王哥,還記得我嗎?”
王誠微笑,“這不是胖兄弟的兄弟嗎,怎麼會忘了,那天還得感謝你倆,對了,胖兄弟還為我給他照相的事情不開心嗎?替我說聲抱歉,那天實在是我執拗不過他,也怪我自己沒堅持。”
不用說也知道,人家在殯儀館照相的,是一般不會輕易給活人照相的,職業操守不是,一定是胖子堅持,才發生的。
我尷尬也笑道:“胖子那人心寬,心寬體胖說的就是他,你別放在心上,幾天他就忘了,倒是我有件事情想問問你。”
“大兄弟請說。”
我換了個認真的表情,看起來不像是在說笑的樣子,“王哥,那水鬼附在身上,你是否看到過其他的東西?”
王誠似乎不願回憶,還是皺眉想了想,“我記得看到有許多人,他們拼命遊著,還有潮水,一波一波打來,他們在進行什麼活動,底下的死者是有怨氣的。”
王誠看上去很痛苦,他想不起來更多的東西了,“其他東西我實在想不起來,只有零星的記憶,難道這些冤魂的死因另有蹊蹺?”
這件事情不是王誠所該知道的,我只是想看看有無其它發現,急忙轉話說:“王哥,別多想,沒什麼蹊蹺,我就是好奇問問。”
王誠點頭,回家去了。
透過王誠的話,更加感覺到了玄海派的神秘,從普願道長口中和王誠的話裡,依稀得到幾個字眼,觀潮,活人祭祀,卜卦,玄海道派看來詭異非常,讓我更加不明白的是張黑子的名字,我不得不從新省識玄海派的問題。
……
我給凌天若打了好幾回電話,詢問玄海派的事情調查怎樣,都說還需再等等。
正好趁這個時間,我去找了我爹,自從二叔的事情後,見他比見皇上一面都難,不知道在忙些什麼。
給我媽打過電話,說回去吃飯,一來是很久沒回家了,二來是探探我爹在搞什麼名堂。
回到家中,仍不見我爹蹤影,我媽告訴我說去了外地,寒暄了一些,吃了飯,我來到了我爹的書房,看能有什麼發現。
書卷,筆墨,一樣都沒有變化,我四下轉轉,看了看一些放在書架上的書,忽然我看到了一本名為《納蘭詞集》的書,放置在最外邊,顯然是被人翻動的,我心中所想,什麼時候我爹開始讀詞了,拿起來翻了翻,從中掉落出一張相片讓我幾乎瞪出眼睛來。
那是一張合影,是家族合影,上面有我爹還有二叔,是年輕時候照的,像是八十年代,除此之外,照片上還一干我不認識的人,不過當中有一個女的我很眼熟,可一下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。
我又翻動了書頁,確定裡面沒有其他東西,這本書是我爹最近在翻看的一本,在我的記憶中,我爹是不愛看詞的,我心中分析,很有可能有一個原因,就是這張照片,照片上是誰?
我拿著照片坐在椅子上,回想照片中那個熟悉的女人,是在哪裡見過,一個從來不愛看詞的人,將一本詞放在最外邊,說明什麼?
我仔細看著照片,慢慢的認出了那個女人,我在奶奶那裡見過她,她是吳文清,只是照片上的她有些年輕,一時沒反應過來。
一個石破天驚的想法,奔現在我腦子裡,照片上的人都是吳家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