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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天的日子過的特別漫長。
當你想著時間的時候,它總是會一秒一秒的走給你看,你忽略它時,它飛速流轉。
就像是某種深層次上的報復。
由玄海派引起的一系列爭端,到此,已上升回到了李置生的身上。
李置生是什麼人?他是夏國不可言語的秘密,他身上有摸不完的秘密。
海察國裡會有什麼是讓李置生非去不可的,他在哪裡幹了什麼?
可以想象出,在很多年前的夜晚,也是這樣的大雨夜,李置生忍心拋下相處九年的一塵師祖,斷然去尋找海察國的蹤跡。
我想我們這趟下海是必須的了,就算不為李一塵,為了我爺爺和秦南道,也要弄清楚海察國有什麼。
何況,李一塵的遭遇,和她純真的無邪的面龐,讓人無法拒絕。
胖子調侃我看見漂亮女人就發軟,其實不然。
一天時間在酒店過去了,外面的風雨同昨天一樣。
站在酒店高層能看到海面上的情景,水路一體,海水和地面的界限已經渾濁。
晚些的時候,我感覺出風雨又大了。
窗戶上雨聲啪啪啪的響著,我都在擔心酒店的樓會不會被這大風雨吹倒。
心驚膽戰的過了一夜,在北方長大的我,何時見過這場面?
我甚至連衣服都沒脫,準備晚上樓塌下來的時候,直接逃命。
在後半夜,無名的睏倦中,我竟然睡著了,把生死的問題全部放在了腦後,
睡意恐怖是比任何危險都要來的兇猛。
我想到了那些革命的先驅工作者們,他們被敵人拷打,施刑,而當中就有一條叫做睡刑的,就是不讓你睡覺,敵人可以輪班倒,但你不行,被活生生的熬死。
想想都覺得殘忍,所以今天的幸福生活,來之不易,我們不能忘了革命前輩們流過的血和汗。
第二天我睡的很死,昨夜一夜都是在杞人憂天。
也不知是幾點,胖子在我旁邊推我。
“哎,張墓,醒醒,出大事情了,快醒醒。”
“玄海派完了,醒醒。”
我聽到“玄海派完了”的話,從床上直接蹦了起來。
從房間裡下來,就看到大廳的電視裡播放著新聞,李一塵在哭,凌天若也很憂愁,我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。
接著看到新聞中報道說,昨天夜裡,玄海派沿岸讓漲潮海水吞沒,玄海派被倒灌,人員傷亡不詳。
畫面中的玄海派倒塌了不少房屋,一片狼藉之象。
幾天大雨加上海潮的淹沒,玄海派這會可真是要完了。
想來真是奇怪,一個以觀潮聞名的山東一大道派,最後竟然要毀滅在成名海潮中。
幾百米的斷崖,都阻擋不了要奔湧上來的海潮,玄海派的命數真的是盡了。
李一塵的哭泣很傷心,那裡是她從十歲起長大的地方,有她童年的記憶,也有她的美好回憶,現在全都沒了。
豆大的淚珠從臉頰滑落下來,讓人感到傷心,抽泣聲始終沒有停止,我的心也要碎了。
我安慰李一塵說:“那都是小事,道觀沒了可以重修,人沒了可以重招。”
我話一出,她竟哭的更傷心了,凌天若在一旁說:“不會安慰人可以不說話,什麼人沒了,說點吉利的。”
面對人情世故方面,我還是顯得尷尬。
凌天若直接說:“以前的事情就不用去想了,以後就跟著姐姐。”
胖子說:“看看人家,張墓,你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。”
我頓時無語。
胖子問凌天若:“咱這船找的怎麼樣,我看著天氣,明天能轉晴嗎?貪嗔道長卜的卦準不準?”
“我到是希望不準。”我又想起了那句話,“這次定能逢凶化吉,平安歸來。”
李一塵突然停止了哭泣,“你放心,明天雨肯定停。”
“為什麼?”我問道。
“張墓,你是不是撒啊。”胖子問我。
“嗯?”
凌天若提醒我說:“一塵原來可是玄海派的掌教。”
說到這裡,李一塵的哭泣又起來了。
我在聊天方面看來的確沒什麼天賦,每次聊著聊著就尷尬了。
......
玄海派此次看來肯定凶多吉少,雖然不願意詛咒那些人,但畢竟他們都是死於自相殘殺的。
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