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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沒想到會從普願道長口中,聽到這樣的事情,李祠的神秘存在,可能是玄海派事件的進入口。
我也非常好奇,參悟生死天命的道士,研究出了什麼樣的結果,玄海派的觀潮卜卦,能看出什麼玄機所在。
走在回酒店的路上,我問凌天若,“天若,你剛才為什麼要替我答應普願道長,你有什麼其他目的?”
“反正你也沒有拒絕的意思,舉手相助,不是你說的?”
“我是想去,可你沒有別的目的?”我試探說。
凌天若一笑,“我想知道,姥爺他為何會有玄海派的資料,道長不是說,李祠是玄海派一等一的秘密,我認為可以去看看,李祠隱藏了什麼。”
胖子拍拍胸脯說:“這事兒我愛幹,刨根問底,挖墳掘墓什麼有秘密,就去搞什麼。”
“難道秦姥爺和我爺爺真的和玄海派有關係?”我自問道。
凌天若分析說:“也不無可能,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。”
玄海派,一個幾百年歷史的占卜道教,掌握的玄機道法深奧,可知天地命數,真像李祠中的道士所算的話,是玄海派的氣數盡了?又為何玄海派算不出自己的命數?
不管反生遊魂是為何,我想,就算是出於人道主義,也不該置那些道士不管不顧,就當是去看望孤寡老人吧,誰叫他們都是不一樣的道士。
一夜星辰燦爛,月光閃耀,透過酒店的窗戶,可以看到海潮的起伏,浪花直撲岸上,一往無前,像是海獸無情吞沒大地,洶湧磅礴,退去後又留下泡沫的魅影,妝點被無情海浪打散的沙灘。
海是深不可測的意念,來回的返潮是因為思想的潮汐,有時平靜如水,有時波濤萬千,無法預料它會在何時捲起千層浪,打翻一切瓢泊的物體,不要妄自揣測它的變化,會讓你猝不及防,又不知誰說了一句,誰說腦海不是海的?
天上的太陽輪迴很快到來,新的一天很快到來,無法得知,這是地球圍繞太陽的第幾圈,但還是孜孜不倦。
凌天若聯絡了紅花會的人,他們的勢力遍佈各個地方,凌天若找來一輛商務車,停在了酒店門口,我用微信聯絡了普願道長,他和他師兄兩人,在出城的道路處等我。
胖子開車,用微信定位了普願道長的位置,接上了二人,商務車裡坐了滿滿五人,直接開往李祠。
普願道長的師兄是個奇怪的人,他帶著一個黑色墨鏡,和普願道長一樣的裝扮,從上車開始他的墨鏡就沒有摘下來,普願道長向我們介紹。
“這是我師兄,普渡。”
普渡師兄微微點頭示意,第一次見面,略顯生僻。
普渡道長和普願不同,普願道長是那種精小又接地氣的那種,普渡道長則是一身修道之氣,他的身上有著一種難以言語的氣度,我一眼便知,此人定不平凡。
我向普願道長暗示詢問,普渡道長的墨鏡,普願回道:“我這師兄很是厲害,修道二十餘年,在入門第七年就練出了赤瞳,他也是我們離火道教預定的下一任掌教。”
我聽普願道長說著,才得知這墨鏡下隱藏著一雙赤瞳,我好奇問:“赤瞳是怎麼一回事?”
普願道長說:“我離火道教研習燒火卜卦,從入門之日開始,就要每天燒火練習,用祖師爺傳下的方式參悟玄機,這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,講究的也是個天賦,師兄就是有天賦的人,赤瞳是離火道教修煉的一大境界,能看出世間一切汙垢。”
普渡道長聽普願一頓吹噓,有些不好意說:“也沒那麼厲害,只是眼睛修煉的比平人要好一些。”
胖子開著說道:“我是聽明白了,就是火眼晶睛,對吧?”
我們沒人理胖子,凌天若看向普渡道長,“那普渡道長能否一現廬山真面目,讓我們見識見識,什麼是赤瞳?”
普願道長笑笑,“師兄,不妨讓大家看看,都是自己人。”
普願道長還真不見外,普渡把他的墨鏡摘了下來,那是一雙淡金色眼瞳的眼睛,靈氣十足,要知道,這雙眼不是天生來的,是參悟道中玄機,發生的身體變化,普渡道長在道中參悟定非常人能及。
凌天若睜大眼睛盯著那雙金色眼瞳,說:“不會是帶著美瞳吧,還挺妖嬈。”
普渡道長尷尬又帶上了眼睛,胖子沒看著,我告他還有機會,認識了普渡道長,他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,不像普願道長,而普渡更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道人。
我們幾人在車後睡了一覺,車開了兩個多小時,我在睡著前看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