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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慢慢靠近深夜,我讓不明襲擊打暈在地,醒來的時候,眼前漆黑無比,我還是倒在病房門口,整整過了四五個小時。
我的背部火辣辣的疼痛,趕緊從兜裡掏出手機,開啟手機的手電,才有了一些光亮,背後的這一下肯定是人所為,我撐著地面爬起來,原來乾燥的地板,變的很潮溼,手掌託上去能明顯感覺出水分的存在,不對,有問題。
我急忙去看周圍,脫落的牆皮,發黃的牆面,破爛的地板,陳舊的物品看上去有幾十年的腐爛,與一樓的年代感完全對不上,這裡更像是廢棄幾十年的樣子。
我走到走廊,哪裡還能找到襲擊我的人,黑夜下,詭異的氛圍異常可怕,那種空曠安靜的壓抑,是如鬼魅般的,都說這裡鬧鬼,現在看來,這樣的環境,說不鬧鬼我都不信。
手機的閃光燈照明是很分散的,而且範圍也近,最多也就十來米,我想直接離去,這感覺讓我瑟瑟發抖。
我向樓梯口走去,樓中只有我發出的走路聲,走到樓梯口的時候,手機的光照下,我看到那邊的病房有三四間鐵質房門,裡面會不會有什麼?
好奇心讓我走了過去,樓梯口左側的八間病房,全是鐵門,三間是鐵皮門,剩下五間是鐵柵欄門,我先走到三間鐵皮門的門口,上面寫著資料室,醫療室,安保室。
我以為這些房門會緊鎖,沒想到我輕輕一推資料室的門,“吱”的一聲就開了,這樣一來,我反而有些不敢進去了,我用光線照了照裡邊,只有一面檔案櫃,空空如也,檔案裡肯定會有這些人的訊息,我走進去開始翻找一些有關於吳姓病人的檔案。
在幾本翻找之後,我看到了一些記載,他們都是以精神病進來的,一共十四人,陸陸續續五年內送入,而且全部都是一人經手送來,名字是吳全武,看到這個名字讓我心裡一抖,我奶奶的名字是叫吳全秀,這個吳全武是不是和奶奶有什麼關係?我也想這事是我多想,那張國榮和張國立還能有關係嗎,不是幾個相同字的名字就有關係,我繼續往下看。
對於他們的記錄,是一些關於精神病特徵,比如會做出一些難以理解的動作,做些精神病人做的事情,發瘋,發呆,喜怒無常等等記錄,但有一條記錄特別扎眼。
“他們都是啞巴,不會說話,從理論上來說,他們就等同於低等生物,精神失常,沒有語言溝通能力。”
怎麼會都是啞巴呢,這個吳全武對這些人肯定做了手腳,我心中分析。
還有些記錄無關緊要,是些用藥情況和生活記錄。接著在下方,我看到了一條這樣的話,“他們是有思想的,我們之前的做法低估了他們。”在這記錄之後就沒了記載,應該是發生了那起惡性殺害醫生的事件,死了多少醫生我不知道,但這裡從那以後,就荒廢了,這些病人被轉移向了何處?
我又去看了醫療室和安保室,門都沒有鎖死,一推就能推開,裡面只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和藥品,我把目光移向後面房間,鐵柵欄的鐵門,是關什麼用的?是那些病人?精神病人也不至於用這種門吧,除非裡面是特殊的暴力狂或犯人,否則就是有些說不過去了。
我挨個看了兩間,連窗戶都封死了,用水泥全部蓋住,這讓我難以言語,精神病院也不能這樣對待病人吧。我走到了最後一間,隔著柵欄用手機往裡照照,驟然間我的大腦皮層密麻,血液往頭上飛湧,瞳孔不自然放大,停止了呼吸和身體所有的動靜。
我看到了一個穿著病服的人,蜷縮在角上,是名男性,頭髮很久沒有剪過,散在肩上,我靠,我不能相信我的眼睛,這裡為何還有一個病人?
“哎,你是誰?你怎麼會在這裡?”
我站在門口用手機照著他問,我的聲音顯得很空蕩,他沒有任何反應,我又想起檔案裡的記載,他們都是啞巴,也不可能會回答我,我又說:“你要是聽見我說話,就動一動。”
他沒有反應,我看著鐵柵欄門,想救他出來,我用手使勁往下拽門,紋絲不動,發現是焊死的,我靠,這麼做也太缺德了吧,把一個精神病人當畜生養啊,我使勁踹鐵門,這時,裡面的人突然動了。
他無法說話,嘴裡發出“呼呼”聲,他不是走過來的,是從地上爬過來的,真的是個精神病,要不怎麼是這樣的行動方式,他朝我過來的同時,我不由自主的往後退。
我心中暗罵,這到底是他媽的什麼地方?
眼看著他就要爬來了,我貼在門對面的牆上,用手機照著他,與此同時,走廊的另一側傳來了開門聲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