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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罷官回去,鄉親們也定然會四下打聽什麼緣故,到時候也難嫁到好人家。就是嫁到了,難免也要鬧得雞飛狗跳。
“難不成我們要舉家在外浪蕩嗎?”
謝奕跌坐在椅子上,頹喪到好半日才喘上一口氣來。
案件之來龍去脈自然經由衙門告示大白於天下,就算有些不方便公示的,也會由各司經手的官吏傳播出來。
這幾日就連太師府裡下人們也在議論這個,畢竟謝奕從前也稱得上是李家的常客。
那日李夫人回來後一直沒來找李南風,這讓李南風在書房呆到太陽下山才悄咪地出來。
回到房裡剛打聽了兩嘴正院動靜,金瓶就過來傳達“王母娘娘”的責罰了:禁足兩日,除了學堂哪裡也不準去,再好好抄幾遍《女誡》,然後繡個枕套出來。
雖說猜得到定然會有這一出,但還是大大出乎李南風的意外,這怎麼可能寫幾頁字繡個枕套就放過她了?
她總覺得這背後還有招數。
但接連等了兩日也沒等來下文,反倒是李存睿抽空到了她屋裡,語重心長跟她說了一番話。無非是讓她體諒李夫人一番恨鐵不成鋼的心情。
李南風原想跟他訴說幾句,後來一想也沒有必要說,李存睿既然能替她去勸說李夫人,那麼這個女兒是什麼品行他能不知道麼?若是反駁,不過是讓他夾在中間更難做罷了。
“女兒最聽爹爹的話。”她乖順地說。
李存睿撫撫她的頭,溫聲道:“等你禁完足,父親帶你進宮去玩玩兒。”
李南風重重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