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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囑了袁縝兩句之後就回了府。
壽寧宮這裡,李夫人守了太皇太后一陣,到傍晚時眼見著好轉起來,皇帝便下旨讓他們先回去。
李夫人出了宮,轎子上思想了一路。
毫無疑問事情發展越來越不對勁,首先是那船絲綢的缺額被被上了,蘇溢那邊來人說是當地商戶自發的行為,縱然都是自發的,她心裡卻明白,胡宗元再作惡多端,短短兩個月也不至於令得整個杭州城商戶這麼齊心。
再接著是永王府對宮裡的這道摺子,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發生,他怎麼會狠得下心做出這個選擇?
那麼究竟是誰在背後做的這些?
是李存睿?可是他即便是知情了,他會下手的也只能是朝上,況且作為大權在握的太師,他要出手根本不必這麼迂迴。
比如說他只要隨便鑽個空子抓住把柄給六部三司,就好比禮部和宗正院如今正揪著永王與胡氏失儀的事還在糾查一樣。
若不是他,還能是誰?
轎子進了府,下來她就看到了李摯與李南風。
“你們去哪兒來?”她問道。
李南風也沒料著這麼巧遇見她,支吾了一下說道:“哥哥帶我出去相國寺踏雪。”
李夫人瞅了他們片刻,進門了。
李摯掐了李南風手臂一把:“死丫頭,會撒謊了。”
李南風捂著手道:“那怎麼辦?難道說實話?”
李摯屈指在她面前虛晃了兩下,才跨進門來。
廡廊下看到他們這一幕的李夫人微微皺眉,回頭看了眼跟隨在身後的金瓶,抬腳回了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