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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父親。裴銘本人的影響力仍在,只不過聰明人會審時度勢而已。
駱從野見他看熱鬧看得出了神,抬手攬住他的肩膀,往自己懷裡扳了一把。他一邊走,一邊低聲道:“我倒有些羨慕鍾曉。”
“你也喜歡林醫生?”白鶴庭瞥了他一眼。
駱從野驀地噎住,低頭看了過去。懷中人神色淡然,甚至帶著些滿不在乎的傲慢。
這鐵石心腸……不,這沒心沒肺的傢伙。駱從野深吸了一口氣。
白鶴庭見他把坐騎喚了過來,好奇道:“這就回去了?”
“她們一個多月沒見,現在去打擾人家,很沒禮貌。”駱從野板著臉道,“分離的日子可是很難熬的。”
有多難熬,沒人比他更清楚。他想。
他沉默了幾秒,在白鶴庭逐漸凝重的目光中緩和了一點態度:“況且,現在我們也做不了什麼,只能等。”
“等什麼?”白鶴庭問。
駱從野沒有正面回答,只道:“王宮裡現在應該已經手忙腳亂了吧。”
鍾曉不急於見他,說明一切都在計劃之中,他拍了拍馬背,示意白鶴庭上去,待他坐穩,又沒頭沒尾地說:“告訴你一個秘密。”
白鶴庭低下頭,興致缺缺地問:“什麼秘密。”
駱從野神秘兮兮地壓低了聲音:“白嘉樹還欠著我不少錢呢。”見白鶴庭一臉困惑,又笑著向他解釋,“我買過一些政府發行的公債。”
白鶴庭凝神看著他。
他知道駱從野已與三年前大不相同,但還是頭一次如此鮮明地感受到——記憶裡那個空有一腔忠誠的天真小孩,在與他分別的這三年裡,已經無聲無息地長大了。
“不過,現在也用不著他還了。”笑容從那張英俊的臉上漸漸消失,駱從野望向西邊那輪下沉的紅日,語氣仍是漫不經心的,“就當是,送給他們的上路錢。”
駱從野實在想不明白,如今的白鶴庭怎麼這麼嗜睡。從港口到住處,不過才半小時路程,他就在馬背上睡了一覺。
駱從野擔心他跌落下馬,不得不分出一隻手,全程都把人牢牢壓進懷裡。他不敢讓馬跑得太快,又不敢太慢,還不敢抄那條道路曲折的近道。短短一程,跑得心驚膽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