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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與他並肩坐下,看到他手裡正拿著一本書。
江寒只知道那是一個著名的愛情悲劇。
“你喜歡戲劇?”他好奇道。
白鶴庭合上書,坦誠地回答:“不喜歡。”
“不喜歡還看了這麼多天?”江寒不由得失笑,“講了什麼?”
白鶴庭把書放上石灘,沉默了一會兒。
“講了一個……”他目視前方,簡單地總結,“不應該開始的故事。”
“什麼叫不應該開始的故事?”
“如果開始就是結束,他們就不必承受後來的那些痛苦。”
海平面上黑雲低垂,高卷的白色浪花在礁石上撞碎,發出嘩嘩的巨響。江寒跟著他一起看向遠方,片刻後才道:“我讀醫學院的時候,一位待我很好的師兄曾經說過,”他聲音漸低,目光也漸漸暗了下去,“人活在世,有些苦痛是必須承受的,有些責任是必須承擔的。”
“他承擔了嗎?”白鶴庭問。
江寒點點頭:“承擔了。”
“他現在怎麼樣了。”
“他死了。”
說完,江寒忍不住低頭笑了笑,又不得不改了口:“你說得對。”
天空驀地落下一個悶雷,劈開了風雨來臨前的寧靜。江寒望向頭頂的陰雲,納悶道:“好像要下暴雨,都秋天了,怎麼還有這樣的雨。”
白鶴庭望著風浪漸大的海,沒有接話。
一年前的那個秋夜,在皇家獵苑中,他也遇到過一場傾盆暴雨。
“回去吧。”江寒整理好自己的情緒,轉頭看向白鶴庭,溫聲勸道,“你身體不好,彆著涼了。”
白鶴庭“嗯”了一聲,手扶石灘起了身,剛走出幾步,又聽到江寒在身後喊:“江序——你的書!”
“送你了。”白鶴庭腳步不停,頭也不回地說,“我不要了。”
他向來不會留戀什麼物件,江寒也不意外,翻開了他留下來的書冊。
書中夾著一根壓得扁平的狗尾巴草,大約是當作書籤來用的。
狗尾巴草的旁邊竟有一處溼痕。
江寒抬頭看天,向上攤開手掌,疑惑道:“已經下雨了嗎?”他等了幾秒都沒接到雨滴,便又低頭去看那書。
“名字有何意義?玫瑰不叫玫瑰,依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