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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的時候,冬天都過去了一半。
但他仍能想起將那人攬入懷中是什麼感覺,仍能記起那令他魂牽夢繞的資訊素是什麼味道。
駱從野一個激靈——
艙門突然爆發出一聲“砰”的巨響。
接連遭受重創,門板顫顫巍巍地晃了幾下,終於壽終正寢,歪倒在了邊上。
撲面而來的寒風隨著來人一同灌進艙室,白鶴庭與呆若木雞的駱從野對視兩秒,大步而入,左手扯住他的領口,右手拽開了他的短衫。
他二話不說就扒自己衣服,駱從野大驚失色,“哎”了一聲。
這破地方實在是太冷了,艙門還是壞的,顯然不是什麼適合“坦誠相見”的場合。
白鶴庭不由分說地把他上半身摸了個遍,疑惑道:“你沒有受傷?”
“受傷?”駱從野被他問得傻了眼,“誰說我受傷了?北陽說的?他帶你來的?”
白鶴庭鬆開他的衣領,不由得冒起一股邪火。
他暗中尾隨北陽摸到了這個地方,來之前已經做好了最差的心理準備——這傢伙也許身負重傷,甚至可能殘疾了,又或者毀了容。
可他分明全須全尾地站在這兒。
白鶴庭又朝下掃了一眼。
生龍活虎的。
這模樣哪裡有半點傷病的樣子?
“為什麼要躲在這兒?”他厲聲喝道。
駱從野眼明手快地截住他揮起的手腕,而後動作一頓,緩慢地移開了按在他腕上的手指。
那條深棕色皮繩便這樣暴露了出來。
這皮繩他是認得的,曾與他貼身相伴了一週之久。可臨時標記最多隻能存在兩週,白鶴庭早就不再需要他的資訊素,他把皮繩放入信中的時候,壓根就沒指望過白鶴庭會戴在身上。
駱從野訝異道:“你戴著它。”
白鶴庭張口無言。
那個懸在半空中的巴掌終究還是落了下來。
這個巴掌一點兒勁兒都沒收著,駱從野的左半邊臉頓時火辣辣的。白鶴庭瞪眼看他,一字一頓地,從齒縫中蹦出四個字:“混賬東西。”
他轉身就要走,駱從野手比腦快,伸出手拉住他的胳膊,又被他揮臂甩開。
“滾開。”白鶴庭惡狠狠地罵。
待駱從野回到家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