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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。”
白鶴庭意外地回過頭,駱從野低頭吻了下他的側臉。
“鍾茂如對我們知根知底。”他解釋道,“他與林在常是過命之交,況且,如果他真的需要幫助,我們也不會袖手旁觀。”
說完,耐心徹底用盡,一把拽掉了白鶴庭的褲子。
白鶴庭連忙道:“我餓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駱從野把自己的褲子也褪到一半,解放出早已硬到發痛的性器。
彈在後臀上的那物燙得令人心驚,白鶴庭下意識地想要夾緊腿,但右腿被一條結實的大腿牢牢卡著,無能為力。他反手推住駱從野的腰,重申了一遍:“肚子餓了。”
他衣衫半褪,袒露出來的肌膚上佈滿了情愛的痕跡,駱從野嚥了口唾沫。
“真要吃飯?”他確認道。
白鶴庭點點頭:“昨晚就沒吃。”
這是實話。駱從野沉默了幾秒,妥協道:“想吃什麼?”
白鶴庭幾乎沒有思考:“蘋果餡餅。”
駱從野又沉默了幾秒:“今天沒有蘋果餡餅。”
白鶴庭質問道:“憑什麼沒有?”
駱從野沉默得更久了:“那種甜滋滋的東西,誰家天天吃。”
白鶴庭一臉認真:“我可以天天吃。”
他語氣裡有一種莫名的固執,駱從野好奇道:“蘋果餡餅到底哪裡好吃?”
白鶴庭不說話了。
過了片刻,才道:“每年固定的一天,我母親都會給我吃這個。”
“每年”這個詞其實是不準確的,他與駱晚吟共同生活的時間太短,能記起來的也只有兩三年而已。
駱從野怔了一會兒,輕聲道:“那一天,一定是你出生的日子。”
白鶴庭淡淡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駱從野在將軍府生活了許多年,從未見過白鶴庭慶祝生辰,忍不住問:“什麼時候?”
白鶴庭垂著眼,低聲答:“初夏。”
初夏,花鮮葉茂,草木欣榮,是生機勃勃的季節。
駱從野低頭吻他裸露的右肩,出神地想:難怪將軍生得這樣好看。
三年前他也喜歡吻這個位置,白鶴庭的呼吸急了,長睫毛輕輕地顫,駱從野抬手扳過他的臉,從肩頭一寸一寸向上,吻他的脖頸,下巴,最後含住那雙薄唇,纏綿繾綣地吻,又順著感覺挺動下身,磨他腿間的軟肉。
他的嗓音被慾望浸透了,聽起來乾燥而沙啞:“之前的蘋果餡餅,好吃嗎?”
白鶴庭閉著眼道:“普普通通吧。”
身後人的動作停了一瞬,又突然箍住他的腰,發狠似的撞了進來。
白鶴庭被撞出一聲驚喘。
駱從野用手臂撈住他的右腿,破開溼軟穴肉,抽出一點,再劈進深處。他抽送的速度不快,但力道極重,懷中人的亞麻短衫在晃動中滑落,露出半片光裸的後背,蝴蝶骨隨著呼吸一張一弛,幾片紅色吻痕宛若蝴蝶翅膀上的花紋,在午後柔光的籠罩下有種不真切的美。
駱從野把自己礙事的褲子徹底踢掉,指尖撩過他大腿內側的嫩肉,氣息不穩地問:“味道普通,還要天天吃?”
白鶴庭轉過頭看他。
那雙漆黑的眼睛裡佈滿欲色,嘴角卻向下墜著。
愛生氣的小鬼。
“味道普通……但……”他反手按住駱從野的後腦,仰臉蹭了蹭他的下巴,喘息著將話補完,“合我的口味。”
駱從野在這難分褒貶的評價中愣了幾秒,低頭吻住了那張叫人愛恨交加的嘴。他把白鶴庭身下的那物握在手中,上下擼動幾回,咬著他的嘴唇問:“舒服嗎?”
前後都被伺候著,何止舒服,簡直叫人慾生欲死。白鶴庭微閉著眼,渾渾噩噩地點頭。
抽送的速度慢下來,架在肘彎處的長腿不自覺地主動抬高,曲起,隨著身後人的動作輕蕩,駱從野一下一下頂他敏感的那處,啞聲問:“喜歡蘋果餡餅,還是喜歡這個?”
恰到好處的力道,說不出的快活。白鶴庭後腦仰在他頸間,緊擰著眉頭,答不出來。
這怎麼比。
他都喜歡。
駱從野安靜片刻,鬼使神差地,接著追問道:“喜歡這個,還是喜歡我?”
最後一個字被他講得很小聲。白鶴庭怔怔地睜開眼,還沒來得及開口,又被駱從野慌忙間捂住了嘴。
白鶴庭把捂在嘴上的那手拉開,回頭看過去,卻只能看到年輕人緊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