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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他身後的雪地。
在這樣遠的距離還能保持這樣的精度,算得上優秀。但在戰場上,只有優秀的箭術是遠遠不夠的。
“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,但邵小將軍還要與我兵戈相向?”白鶴庭看都沒看那箭一眼,語調沉穩如常,“你有沒有想過,這一支與我擦肩而過的箭,也許正是你的主給你的指示。”
“一派胡言!”他所在的位置本就在射程之外,分明是早有準備,邵一霄雙目通紅,將手中的紫杉木長弓狠狠地摔在了地上,“世人皆知,先王陛下只迎娶過一任王后!白將軍公然發表這種大逆不道之詞,看來是執意要與叛軍一條路走到黑了?”
白鶴庭能從菸草資訊素中感受到他的濃烈殺意,但在他身後,已有一支分隊自行放下了手中的長弓,與此同時,頭頂的幾個埋伏點也傳來了騷動的聲響。
白鶴庭的臉上沒有暴露出任何特殊的情緒,這些人都是他命蘇幸川提前秘密聯絡過的。白逸花了十多年時間都沒能徹底抹去裴銘存在過的痕跡,白嘉樹想在短短四年裡除盡他的所有心腹,自然也是痴心妄想。
可混亂只是暫時的,服從才是士兵的本能。他深知自己不可單槍匹馬在此地久留,便最後掃了一眼那些熟悉的面孔。
“我今日前來,要說的就是這些。”他握緊手中韁繩,放慢語速,慎之又慎地提醒道,“我不希望自己的手再沾染任何一個自己人的血。任何人,只要追出這條山谷——”
傲雪凌霜的oga高昂著頭,鏗鏘有力,一字一頓地丟出了最後警告:
“從今以後,他就是先王的敵人,是立國者的敵人,也是——王國的叛徒。”
大雪洗淨了塵霾,世界比以往都要透亮,可駱從野卻無心欣賞美景。他站在高地坡頂,視線沿著一馬平川的冰面一直往前,目不轉睛地望向主力軍可能會出現的方向。
他很清楚,白鶴庭不可能完全依照他的計劃行事,但幾日前從前線傳回的訊息還是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。
白鶴庭竟公開宣稱自己是白逸的合法長子。
聽聞此事,位於後方的烏爾丹人反應相當激烈,許多人認為他們被白鶴庭所利用,成為了他爭奪王位的工具。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