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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落火》作者:不讓塵
簡介:白鶴庭從沒想過,今生還能與他活著相見。
六歲,駱從野被白鶴庭撿回了家。
十九歲,駱從野上了白鶴庭的床。
二十歲,駱從野以為焐熱了白鶴庭的心,他的心上人卻想要他的命。
年下小狼狗護衛攻(駱從野)x冷麵閻王將軍受(白鶴庭)
非典型破鏡重圓,酸甜口,he。
攻比受小八歲。
上本給我寫萎了,開本能放飛自我的。
新配方老味道,破鏡有難言之隱,伏筆會逐個回收。
abo架空世界,生產力參考歐洲中世紀後期,有考據但不多,一切設定均為了爽,莫要較真。
白鶴庭陡然睜開眼。
滿月的銀輝灑滿這間巴掌大的木屋,伴隨著潮水湧動的聲音,大敞的窗子被海風吹得嘎吱作響。
他盯著低矮的木頭房梁發了半晌的呆,直至夢境殘留的寒意被血液中的熱流衝散,才抖了抖被潮汗濡溼的短袖衫前襟,起身踏上了微涼的地板。
房門也在這時被輕輕叩響。
他下意識地將手探入枕下,那人又在門外喚了一句:“江序。”
這是白鶴庭正在使用的名字。他收回手,應了聲“進”,那人才將房門輕輕推開。
江寒的睡眠向來輕淺,木頭房子又難以隔音,他剛睡下不久,就聽到隔壁房間傳來了熟悉的囈語。他拘謹地站在房間門口,藉著月光看清了白鶴庭的臉。
即使費力調養了三年,這oga仍掛著病態的倦容,而那病容之上又浮起一層異樣的潮紅。
在完成第二性別分化後,oga每個月都要遭這麼一回罪。江寒沒有多言,去門邊小桌上的木盒裡取出一支注射器,又走到床邊,把抑制劑緩慢推入白鶴庭肘窩的靜脈血管。
這事對江寒來說實在簡單,他打完這支抑制劑便要抬腿離開,卻被白鶴庭一把攥住了手臂。
“別出聲。”白鶴庭低聲道。
二人一噤聲,屋內瞬間墜入一片死寂,連潮湧和風聲都變得異樣鬼魅。beta聞不到資訊素,江寒還沒來得及詢問,視線又倏地一頓——
三寸刀刃在月光下反射出凜凜寒光。
他竟不知白鶴庭在枕頭下面藏了一把不帶刀鞘的鋒利短匕。
這是一座遠離都城的小漁村。
國內這些年一直不怎麼太平,村裡的alpha有一個算一個全被徵了兵,而oga本就數量稀少,alpha離開後便悉數嫁往了周邊的富饒城鎮。久而久之,村子裡只剩下了beta。
但這並非壞事,反而讓這個小村子變得平靜而安穩。
beta的身體素質雖遠差於alpha,也不如oga易於受孕,可他們不像alpha那樣嗜血好戰,又不受發情期的困擾,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。白鶴庭在這裡隱姓埋名生活了三年,可以篤定的是——這裡絕無可能同時出現這個數量級的高等級alpha。
他摸著黑走到大門口,後背貼牆立於門側,將匕首舉在了胸前。此時抑制劑才剛生效,微量資訊素仍有可能向外溢位,但論貼身搏鬥,尋常alpha不會是他的對手。
更何況,對方有可能因為他是“柔弱”的oga而麻痺大意——
老舊的木門剛開一縫,帶風的刀刃便直衝來人脖頸。那人的動作竟比他更快,身體向後輕巧一閃,右手同時前探,一把扼住了他的喉嚨。
後背在木頭牆板上撞出一聲重響,來不及徹底調整角度的匕首徑直刺入了對方左肩。
黑雲蔽月,大浪拍岸,那人的視線就這樣落進了白鶴庭的眼。
兩人上一次像這樣對視,還是在白鶴庭官邸的地牢裡。白鶴庭動了重刑,駱從野被折磨了長達一個月之久,渾身浴血不成人樣。
時隔三年,彼時奄奄一息的年輕人非但沒有死,竟還脫胎換骨,神態中滿是桀驁,絲毫不見曾經的低眉順目模樣。
卻也顯得更加英俊了。
駱從野抬起受傷的左臂,衝身後人比了個原地待命的手勢,卡在白鶴庭頸間的右手也鬆了一點力氣。
隔著面板,他緩慢地蹭了蹭那劇烈跳動的脈搏。
許是不再需要在練兵場裡風吹日曬,這人的肌膚倒比以前細嫩了不少。
身手卻退步得厲害。
駱從野微眯起眼,細細端詳著這張令他朝思暮想,又令他心如刀絞的臉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