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臉,還在自顧自地獻殷勤:“這仗也不知道要打到什麼年頭,人啊,還是得及時行樂才行。我這兒有新鮮的野草莓,你一會兒給他帶些回去。”
白鶴庭收起羊皮卷,不僅沒拿東西,連句道別的話都沒有講。
他母親生了張風華絕代的臉,不僅識字,彈得一手好琴,人還高冷得很,在這逼仄髒亂的老城區裡小有名氣。
關於他的傳言數不勝數。有人說他曾是某位貴族府中的頂級藝伎,結果被人搞大肚子,叫人趕了出來。也有人說他是被逐出家族的貴族公子,與他私奔的平民alpha不幸死於戰亂,才讓他淪落到了今日境地。
白鶴庭覺得這些統統都是胡說八道。如果他們見過駱晚吟發瘋時候的可怕模樣,便絕無可能把他和貴族或是藝伎聯想在一起。
但那吟遊詩人有句話說的倒是沒錯——他家確實不可能出現羊皮卷這種高階玩意兒。
今日早些時候,他在家門口撞見駱晚吟與一陌生人爭執,那陌生人的話並不新鮮,都是些覬覦他母親美色的男人們的慣用說辭。
比如,世道動盪,一個oga帶著孩子住在這裡太不安全。
再比如,他可以提供一些物質上的幫助,甚至可以為他們母子提供一個安全的庇護所。
這些千篇一律的話,白鶴庭的耳朵都要聽出繭子了,可話題逐漸拐到了他意想不到的方向。
那男人竟說:“你兒子的年紀大了,他得有一個名字。”
白鶴庭扒住門框,偷偷探出一點腦袋。那人看著年紀不大,但個子很高,身上披著一件不起眼的深灰色斗篷,可腳下那雙油光發亮的騎士靴暴露了他非富即貴的身份。
這人真是白費力氣。白鶴庭想。
駱晚吟是不會給他取名的。
果不其然,他這麼一說,駱晚吟的情緒比剛剛還要激動。他對著那人又推又搡,嘴裡不停地罵,讓他滾出去。
“你還當真盼著他早日夭折?”兩人身材懸殊,那人又像是習武之人,他的雙腳踩得很穩,身體紋絲未動,“這事不應該由我來做,但是,就讓他叫這個吧。”
那人臨走之前留下了這張羊皮卷,但被駱晚吟扔到了門外。
後來被一直靜靜蹲在牆腳的白鶴庭撿了起來。
這塵封的兒時記憶再一次被喚醒,是在白鶴庭被白逸帶回都城的時候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