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緩,邱沉停下腳,回頭看了一眼。如果駱從野此時抬頭看,就會發現邱沉的臉色也沒比他好到哪裡去。
“別磨蹭。”
“也別做不能做的事。”
邱沉丟下這兩句話,不等駱從野反應,再次加快了腳步。
周承北盡出些餿主意。
今日早些時候,他帶著樞機主教的口諭來到將軍府,白鶴庭在寢室接見了他。與其他大臣不同,白鶴庭只有在行動不便時才會在寢室接見他人,若非事出突然又十萬火急,邱沉是不會把軍務帶到他的寢室的。
聽完邱沉的報告,白鶴庭急於覲見白逸,情急之下連用了三支抑制劑,可發情熱非但沒有緩解,反而愈演愈烈。
邱沉只好請來了周醫生。
周承北面露無奈,似乎早已料到這個結果,向二人提出了一個貴族們私下偶爾會用的方法。這個法子無需承擔被標記的風險,也無需承受長期使用抑制劑帶來的副作用。雖然比起alpha的資訊素的效果差了許多,但勝在安全便捷。
白鶴庭聽完,倚在床上思考了很久,讓周承北先退下,又吩咐邱沉去領人。
邱沉以為自己聽錯了,再次確認了一遍:“周醫生的意思是,找一個beta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我把你調到周承北的手下?”帷幔後的人躺回了床裡。
邱沉心中一凜,連忙說:“屬下這便啟程。”
白鶴庭沒再發難,只丟出了一句有氣無力的囑咐:“記住,沒有我的同意,教會的人,誰都不許踏入軍營半步。”
周遭一片昏黑。
不知為何,今日怕黑的他卻沒有點燈。
年幼的白鶴庭一直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他更好,他曾學著其他孩子喊過一次“母親”,結果他竟大發雷霆,一連四天都沒允許白鶴庭進家門。
他也沒有給白鶴庭起過名字,除了發脾氣的時候,從不會主動同白鶴庭講話。
但他每天會給白鶴庭留一碗飯。
雖然視野模糊不清,可這裡畢竟是自己生活了六年的地方,每一個物件的擺放位置白鶴庭都了熟於心,他沒費什麼力氣,很快找到了點火工具。
定是他又發脾氣潑了湯水。
白鶴庭之所以會這樣想,是因為腳下的感覺格外真切。他適才赤腳踩上了一片黏糊糊的東西,腳底甚至沾上了軟爛的殘渣。
房間裡飄散著令人作嘔的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