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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準備了一場接風宴。”他轉過臉,看向坐在長桌另一頭的白鶴庭,冷哼了一聲,“我還當是為了迎接我呢。”
白嘉樹沒想到他竟會任性到擅自跑過來,此時只覺得頭痛。在場的侍從也都清楚邵一霄脾氣暴躁,生怕他發怒,連忙為他端了餐具酒具上來。
邵一霄在侍從捧著的小水盆中淨了手,又覺得白鶴庭身後之人有點眼熟,多看了幾眼。
“將軍怎麼改了脾性,開始帶侍衛了?”他怪聲怪氣地問。
白鶴庭對他的冷嘲熱諷無動於衷,只是不緊不慢地吃著盤中的餡餅。
邵一霄趕路疲憊,倒也無意糾纏。他用指節叩了叩桌上的布袋,提醒白嘉樹:“給你的,開啟看看。”
白嘉樹這才拆開布袋,看到了今日自己收到的第二份禮物——一枚用於固定斗篷的領針。黃金枝葉上鑲嵌了數顆閃耀奪目的名貴寶石,煞是好看。
邵一霄經常送他東西,沒太關注他的反應,注意力全被桌上的那把匕首吸引了去:“你怎麼還玩上這玩意兒了?早知道再給你帶把烏爾丹的彎刀。”
說完,他便伸手要取。
白嘉樹搶先把那匕首拿了起來。
“邵將軍怎麼會放你回來?”他不著痕跡地轉移了話題。
一提起這個,邵一霄一肚子苦水想吐。
“別提了,在那兒待著完全就是浪費精力,那群賊人精明得很,天天和我們玩捉迷藏。”他往座椅上一靠,一口氣幹了一杯酒,又抹了把嘴,“那破地方我真是一天都不想再待了。你知不知道去年冬天有多冷?凍得我手腳生瘡。”
半年不見,他的模樣確實沉穩不少,面板也被北方寒冬的風沙颳得粗糙了許多。白嘉樹道:“你這次平亂有功,父王定會給你封賞。”
“求陛下饒了我吧。”邵一霄笑著嘆了一聲,“那地方不就是他賞給我的?”
這話不假,烏爾丹的叛亂確實是自他受封之後才開始的。白嘉樹揣測不出白逸的想法,但也沒怪罪邵一霄略有冒犯的語氣,跟著笑了笑。
邵一霄往嘴裡丟了一顆櫻桃,湊近白嘉樹耳邊,神秘兮兮地壓低了聲音:“說起來,我在那邊聽到了一個傳言。”
白嘉樹把那匕首認真收回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