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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腿根處的那東西確實不軟,不僅不軟,還硬得可怕,硬得他腰眼痠麻,硬得他頭暈腦脹。
他還剩了件白色短衫沒來得及脫完,布料隨著水流輕輕擺動,駱從野惡狠狠地揉了兩把他的腰:“你心腸硬,也沒見你給人行過刑。”他話音微頓,又惡狠狠地改了口,“給別人。對著我捅刀子倒是熟練得很。”
說完,他在白鶴庭的腰間細細摸了幾個來回,聲音低了些,但語氣仍是硬邦邦的:“瘦了。”
白鶴庭低下頭,朝他的胸口看了過去。
那裡有一道道或長或短或深或淺的陳舊刀疤。他用手指按住其中一處,再度彎下一點脖頸,像親吻似的,嘴唇挨著那道疤痕蹭了蹭。
“疼嗎?當時。”他低聲問。
他這樣撩撥,駱從野滿腦子都是此刻的癢,哪裡還想得起當時的疼。他順著白鶴庭光滑的腰線摸到他的胸口,喟嘆著道:“再親一下,我告訴你。”
白鶴庭不想理會他的調戲,但被他摸得很是舒服,索性把下巴擱在他的肩上任他伺候。
“我不喜歡給人用刑。”他閉著眼道,“我母親死得慘,所以,我喜歡讓人死得痛快一點。割喉嚨,最痛快。”
在他身上游走的那雙手突然停了動作,白鶴庭的話音卻沒有停下:“你沒有在貧民窟裡生活過,恐怕不知道垃圾堆裡每天有多少被遺棄的嬰兒屍體。”他語氣淡淡,敘述般地說,“先王辜負了我的母親,我母親恨他,我知道他也恨我。所以我一直想不明白,他為什麼要把我留在身邊。但是,那天我好像找到了答案。”
說到這裡,他安靜了片刻。
“而且,我也像他一樣,”他雲淡風輕地說,“乞求過。”
駱從野驀地收緊了手臂。
乞求。白鶴庭乞求別人的模樣,他連想都想不出來。
“你不會折磨你的仇人,也不會把憤怒發洩在無辜的人身上。”白鶴庭雙手輕環著他的後背,聲音很輕,但很篤定,“因為,你比他們高貴。”
“別給我戴高帽。”駱從野的嗓音發著悶,“我沒你那麼寬仁大度。”
白鶴庭還是頭一回聽到別人這樣評價自己,忍不住笑了一聲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