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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芸姐簡單說了幾句,我正準備離開她辦公室。她忽然喊住我。我一回頭,見她手裡拿著我給她開的中藥。她還是面無表情的說,
“這中藥我不會熬。過幾天你幫我熬,可以嗎?”
我衝她笑著點了點頭。
這兩天不用上班,我也沒地方可去。就天天去網咖上網。這天我玩了好一會兒,也沒什麼意思。正要下機,忽然qq閃個不停。點開一看,是鄭斯航,這孫子是我在學校的狐朋狗友之一。
我倆是同學,但不同班。我學的是中醫中藥,他學的是國際貿易。但這孫子在學校很少上課,反正我們職高管的也不嚴。天天不是上網,就是泡妹子。他最大的特點就是好色,我們學校但凡有點姿色的,他都能叫得上名字。
在高二時,他有次喝多,在學校操場就要生撲個女生。結果是被我們硬生生的拉開了。從那以後,他也得了個“土匪”的外號。
其實土匪長的挺帥的,個子一米八十多,比我還高一點。平時也愛鍛鍊,身體挺健壯。但他平時總是大大咧咧,穿衣服什麼的也不注意。弄的沒幾個女的敢接近他。
土匪問我在哪兒?我說在網咖。他說也正沒意思呢,要過來找我玩。
我告訴他網咖名後,就站在門口等他。不大一會兒,他打車就來了。
土匪一下車,就把我給弄楞了。這孫子就穿了個大背心,和一條大花短褲,趿拉個拖鞋就來了。最讓我意外的是,這孫子居然領了一條大狗下的車。這狗還沒鏈子,就那麼跟在他身後。
我看著有些彆扭,問他說,“你怎麼領條狗出來呢?”
我這一說,土匪就歪頭看著我,他不滿的嚷嚷著,“你是放假呆傻了,還是得眼癌了?這他媽是狗?”
我被土匪說蒙了,狗我還能不認識?我反問他,“這不是狗還是你爸啊?”
土匪“切”了一聲,不屑的說,“說你沒見識就是沒見識!這他媽是警犬,正宗的德國牧羊犬。我爸託了不少關係才幫我弄來的。要不是它受傷退役,我根本就連跟毛也弄不到!你看它耳朵,這就是執行任務時候受的傷。要不能退役嗎?告訴你,它可是榮獲過二等功的,牛b著呢……”
土匪這麼一說,我才發現這狗耳朵上少了一塊兒。土匪故意和我顯擺,他衝這狗喊著,“魯尼,坐!”
這狗一下就做在那兒。但還是吐著舌頭,兩個耳朵直愣著。一看就特警覺。
但這狗的名有點怪,和英國的球星一個名。我就問土匪怎麼叫這名兒?
土匪擺擺手,“什麼魯尼?還貝克漢姆呢!它叫擼你,不是魯尼!”
土匪說著還做了個擼的動作。
“明白嗎?擼!你!叫這名的意思,就是誰他媽不服我們就擼你!為了給他改名,你知道我訓練他多久嗎?這假期我別的沒幹,就訓練它記住這名了!”
這狗的確挺招人喜歡的。我摸了它幾下,它就一動不動,老老實實的。倒是土匪在一旁直催我,他說中午沒吃飯,要去吃飯。
我倆帶著魯尼去了附近一家小飯館。但老闆卻不讓帶狗進去。我有些生氣,要換一家。土匪卻說沒事兒,他回頭指著門口的一棵樹說,“擼你,去到樹下等我!”
這狗不愧是警犬,直接跑到了樹下,老老實實的往那兒一坐。我和老闆都看呆了。土匪就更加得意了。
我倆點了幾個小菜,要了幾瓶啤酒。邊喝邊聊。土匪問我最近忙什麼呢?怎麼一直沒給他打電話。
我告訴他我和安迪分手了,現在ktv打工。他喝了杯酒,不屑的說,“我早就說過。安迪一看就特虛榮。你根本養不住她……”
我雖然和安迪分手了,但別人說她不好我還是不愛聽。土匪見我不說話,又問我,“你在ktv幹什麼?當鴨子?”
他本來是玩笑,但我卻認真的點了點頭。當鴨子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,但和哥們沒必要隱瞞。
誰知我一說完,土匪“啪”的拍了下桌子,他瞪大眼睛看著我,嚷嚷道,“你太jb不講究了吧?去當鴨子居然不叫我?這他媽可是我一直夢寐以求的職業啊,白玩女的,還能有錢賺!”
這孫子的聲音很大,弄的別的桌的都朝我倆看。我忙衝他擺手,“你他媽小點聲。這什麼光彩的事兒啊?”
土匪馬上壓低聲音,“好,我小點聲。那你快告訴我,你玩了幾個女的?賺多少錢了?”
看他那賤兮兮的樣子,我氣就不打一處來。喝了杯啤酒,瞪了他一眼。但我還是把這段時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