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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寬一過來,他就斜了我一眼。土匪幾人一看氣氛不對,都急忙跑了過來。
張寬看了土匪他們一眼,冷笑下。一副鄙視的樣子。接著他看著安迪,把手伸了過去,笑著說,“來,老婆,過來!”
安迪卻嚇得馬上往我身後躲。我覺得有些奇怪,前一陣子兩人還如膠似漆的。現在怎麼成這個樣子了?
張寬見安迪沒聽他的話,他皺著眉頭。有些不高興的看著安迪,但臉上還是硬擠出一絲笑容。
“來,老婆,我錯了。早上是我不對!”
他說著就過來拉安迪。安迪用力的想甩開他的手,結果墨鏡一下掉在了地上。
我回頭一看,一下呆住了。安迪的一個眼眶完全是烏青的,眼珠裡面也充滿血絲。一看就是被拳頭打的。
我雖然和安迪已經沒有什麼感情了。但看到這一幕心裡還是疼了下。要知道,當時我倆在一起時。別說打她,我連和她大聲說話都沒有過。
我壓著心裡的怒火,盯著張寬,問道,“張寬,你打的安迪?”
張寬斜了我一眼,不忿的說,“我們倆的事情,你和有什麼關係?”
說著他一用力,一下把安迪拽到他身邊。同時伸手死死的摟住安迪。在她耳邊說,“乖,我錯了!以後再也不和你發火了。這周我就帶你去買那條裙子。只要你喜歡,多少錢都無所謂……”
安迪把頭扭到一邊,眼淚唰的一下流了出來。我越看越氣,直接問安迪,“安迪,有我在這兒,只要你不想走。沒人能把你帶走!”
張寬不屑的看了我一眼,他摟著安迪的肩膀,在她耳邊小聲說,“寶貝,別生氣了。你快過生日了。我已經告訴我媽了,讓她在世紀頂樓訂了包房。到時候把你的朋友都請來,我一定給你過個最讓你難忘的生日……”
安迪只是不停的掉著眼淚,她一句話也不說。張寬似乎真生氣了,他用力的晃盪下安迪的肩膀,“安迪,你給我個痛快話。你到底和不和我走?”
我冷哼一聲,看著安迪說,“安迪,你不用害怕。怎麼想就怎麼說……”
安迪看了我一眼,眼神有些複雜。接著她轉頭又看著張寬,小聲說,“你以後再不許和人家動手了,好不好?”
張寬馬上點頭。而我卻氣的腦袋嗡的一下。這他媽什麼事兒啊?剛剛還要和我複合,結果人家幾句花言巧語,就把她搞定了。
張寬得意的看著我,他點頭說,“放心吧,寶貝。我疼你還疼不過來呢,以後肯定不會動手了……”
安迪看著我小聲說,“對不起啊,中宇。我走了……”
兩人走了沒多遠,張寬忽然回頭看著我。他衝我做了一個鄙視的動作,“小子,在學校你老實點兒!等我有時間了,好好和你玩玩……”
他話還沒說完,就讓安迪拽走了。看著他們幾人的背影,閆小池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我說,“中宇哥,我今天才發現。其實你這人挺賤的!”
我苦笑下,是啊,我真他媽挺賤的!
開學整整一週,我們幾個每天也不好好上課。不是去打球,就是出去上網打遊戲。
我們職高管的特別的松。只要你把學費交了,別惹太大的事兒,學校一般都不太管。來這兒上學的學生,不是混日子的,就是家裡有錢混個學歷。以後再花錢上個大學。總之就是一個字“混”。
王柯之前的預想正一點點的實現。學校裡有幾個團伙已經冒出了頭,他們開始爭奪職高老大。已經有幾夥開始了小規模的械鬥。土匪有些著急,他多次問王柯,咱們什麼時候拉起自己的隊伍。但王柯總說再等等。他的意思很簡單,等這些人打個差不多時,我們再做下一步動作。現在要做的,就是看熱鬧。
王柯雖然嘴上這麼說,但他人也一直不閒著。他和學校裡的幾個小團伙搞的火熱。這些人不具備爭奪老大的資格。但什麼事兒還都想參與一下。王柯一攛掇,這些人天天就和王柯混在一起。
我也懶得管這些事,每天除了晚上和石頭訓練之外。白天就渾渾噩噩的混日子。土匪還是老樣子,他每天白天到學校轉悠一會兒。到了晚上還是去明珠上班。
他也有過辭職的想法,但我沒同意。我讓他在明珠繼續幹下去,告訴他,在ktv別的都可以不管。但一定要多照看芸姐。再有人欺負芸姐,第一時間告訴我。土匪這人雖然有些渾,但大事他一點也不糊塗。每天都會和我說些ktv的事。但說的也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。惟獨一個訊息有點用,就是李少白天天都去明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