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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幾個上了二樓。大家讓閆小池點菜,她也不客氣。左挑右選,點了一大桌子。
二樓有包間,但我們來的時候包間已經滿了。我們旁邊一桌坐著兩個人。這兩人我雖然也認識,但並不熟悉。
一個叫隨寧徽,因為身邊兄弟多,外面的人都叫他徽總。他中等個子,身材適中。長的也挺帥氣。因為家境好,他眉宇間總有一絲傲氣。他喜歡穿淺色的衣服,尤其是夏天,經常是一身白衣。看上去特別的精神。
他對面坐著的人叫段天雲。個子挺高,長的也挺壯的。是隨寧徽最好的兄弟之一。這人在我們學校也有一段傳奇經歷。那還是高一時,因為打籃球,和高三學生髮生口角。被七八人圍攻。當時他撂倒了三四個人後,就開始逃跑。高三的人自然不肯放過他,一直追他。他也是著急,一下跑到了綜合樓的樓頂。
綜合樓是老樓,一共五層。並且舉架不高。也就新樓四層高的樣子。高三的人追上去時,本以為他無路可逃,肯定能服。但誰知這傢伙不但不服,還抓住一個領頭的,一起從綜合樓上跳了下去。
幸虧綜合樓後面是細沙坑。兩人才保住一條命。但摔的也挺慘,他肋骨折了幾根。腦袋也嚴重震盪。在醫院住了小半年。高三那傢伙更慘,小腿粉碎性骨折,直到畢業後,還拖著一條瘸腿。
王柯和兩人倒是認識,過去和他們打了聲招呼。我們幾個邊吃邊聊,土匪也聽說我昨天被綁的事情。他問我到底怎麼回事。我簡單講吓,他一聽就怒了,說晚上去明珠,一定找豪哥算賬。我怕他惹事,告訴他別輕舉妄動。勸了好半天,才把他勸住。
我們正吃著,忽然聽到樓梯口處一陣吵鬧聲。抬頭一看,就見張寬頻著七八個人上樓。他們也是來吃飯的。
張寬身邊站著一個高個子,這人叫高鳥。也不知道是誰給他取了這麼個名字。大家背後都叫他高屌。
這傢伙在學校也是個另類。打起架來也是不要命。他是我們高三幾個牛b的狠人之一。張寬在學校有什麼事情都靠著他。
他們吵吵鬧鬧的一上樓,張寬就看到了我。他朝我冷哼一聲,一副不屑的樣子。我也懶得搭理他。照常吃我的。
高鳥一見隨寧徽和段天雲也在。他一邊扣著鼻子,一邊晃晃蕩蕩的走到兩人身邊。張嘴露出大黃牙,衝隨寧徽嘿嘿笑著,“這不徽總嗎?伙食不錯啊,兩人搞這麼多吃的……”
他說著,把一塊鼻屎蹭到隨寧徽的餐桌上。隨寧徽厭惡的皺著眉頭,抬頭瞪著高鳥。而段天雲一下站了起來,指著那塊鼻屎,“高屌,你他媽給我擦了……”
高鳥哈哈大笑,“我給你們加點佐料,你們還不謝我?擦?我擦你老媽!”
高鳥話音一落,他身邊的幾人立刻圍了上去。把兩人圍在中間。段天雲也不管這些,他揮拳就要動手。但隨寧徽卻一把攔住他。接著回頭問高鳥,“老高,你也不用噁心我,說吧,你想幹什麼?”
高鳥嘿嘿一笑,他歪著頭,摸著自己的寸頭。衝隨寧徽挑釁的說,“我想幹什麼?我都說了,老子要做職高的一哥,你不是放風說你不服嗎?想和我爭,來啊?”
高鳥說著,把旁邊的一個椅子踹到一邊。樣子極其的囂張。隨寧徽冷笑下,“要幹是嗎?行,你說時間吧,我陪你!”
高鳥一聽仰頭哈哈大笑,一副精神病的樣子,“就這週末。咱們老校區見!把你手下那些垃圾兄弟都帶著,記得多帶點人哦,咱們可是不見不散的……”
最後那一句,高鳥幾乎是唱著說出來的。他那囂張的氣焰讓人看著就生氣。
隨寧徽冷笑,“好,週末見!”
說著他伸手推開高鳥。和段天雲氣直接走了。段天雲還有些不甘心,他回頭衝高鳥的腳下“呸”的吐了一口。
隨寧徽和段天雲一走,土匪就興高采烈的說,“太爽了,這週末有熱鬧看了……”
他向來是看熱鬧不怕事兒大。閆小池馬上接話,“我也去!中宇哥你帶著我啊……”
我斜了她一眼,“有什麼好看的,再說你一個小姑娘湊這熱鬧幹什麼?”
閆小池一聽我不帶她,她氣的撅起小嘴。
閆小池罵他的同時,照著土匪的胳膊就掐了下。疼的土匪嗷嗷的叫著。
我們幾個說笑著,但王柯一直沒說話。他就低頭沉思,我猜他一定是在琢磨他們這次約架的事情。
他們約架的事情,和我也沒什麼關係,我就沒放在心上。但王柯這幾天卻始終忙乎著。一天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