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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紅毛幾人已經朝我們追了過來。我們手裡沒有傢伙,只有跑的份兒。正忙亂時,閆小池忽然在遠處大喊說,
“中宇哥,你們往右跑……”
我一聽,立刻右轉。往前一看,才明白閆小池為什麼會讓我朝這裡跑。原來前面有一堆廢棄的磚頭。我快步上前,抓起兩塊磚頭就朝紅毛扔了過去。
雖然沒砸到他,但他也不敢前追。而王鋒和王柯也過來了。兩人同樣拿起磚頭就朝他們扔了過去。紅毛幾人左閃右躲,但還是被我們砸中了好幾下。
我們連續扔了幾十塊磚頭。剛要低頭再拿,忽然見旁邊還有幾根一米左右的廢棄鐵筋。我忙撿了起來,拿在手裡正合適。我們三個一人一根。回頭就朝紅毛衝了過去。
我跑在最前面,一到跟前,我高高掄起鐵筋,朝紅毛的腦袋上就砸了過去。紅毛沒地方躲,他舉著木棒迎了上來。鐵筋砸在木棒上,這猛的一磕,我感覺手一麻。而紅毛的棒子卻脫手掉在了地上。
我趁紅毛正慌亂的時候,鐵棒橫掄。一下打在他的肩頭,紅毛“嗷”的一聲,被我打倒在地。
紅毛也夠可憐的了,幾次打架,最能裝b的是他,最先捱打的也是他。
他這一倒,我開始朝他身上一頓亂打。而紅毛抱著腦袋,在地上不停的翻滾。之前的牛b勁頭也早就沒有了。嘴裡不停的喊著,“啊,啊,別打了,我服了……”
紅毛帶著那幾個小弟,見紅毛倒了。開始還有兩個往上衝,想把紅毛救起來。但王柯王鋒兩兄弟,一人一根鐵棒,掄的虎虎生風。這些人根本就靠不上前。土匪也跑了過來,三人成三角形站位,背對著我,那幾個人根本就衝不過來。
我邊打邊問紅毛,“說,阿豪呢……”
紅毛捂著腦袋,早被嚇的屁滾尿流,“我不知道,好多天沒見他了……”
“我讓你不知道……”
說著,我揚起棒子,照他大腿就是一下。紅毛“嗷”的一聲叫,兩手立刻捂著大腿,他張著大嘴嚎叫著,“我真不知啊。大哥。我昨天給他打電話,他電話還關機呢……”
紅毛說這些話時,語氣中已經帶著哭腔。我看他這樣不像是裝的。本想就這麼放過他,但一想上次綁我的有他一個。我的火一下又上來了。舉著棒子照著他的胳膊和大腿一頓亂打。疼的紅毛滿地打滾,口中發出一陣陣殺豬般的嚎叫。
我本準備再折磨他一會兒,誰知閆小池跑了過來。一到我身邊,她就拉著我的胳膊,踮起腳尖,在我耳邊小聲說,“中宇哥,咱們快走吧。他們說有人報警了……”
我一聽,忙把手中的鐵筋一扔。喊上土匪幾人,快步的離開了老校區。
週一上學,聽他們講。那天110還真去了,抓走了幾個參與鬥毆的學生。最後通知學校批評教育下,又罰了點錢了事。
這一架高鳥和隨寧徽並沒分出高低。兩人也沒繼續再約。但高鳥卻恨上我了。要不是那天我們忽然動手。紅毛他們就完全可以幫他收拾隨寧徽。結果全被我們幾個攪合了。高鳥也放出話來,說早晚要讓我們好看。因為這一架驚動警察,校方也挺重視。這一陣子大家都消停不少。也沒人再主動挑事。
我和從前一樣,白天在學校混日子。晚上偶爾去芸姐那兒。和芸姐的關係雖然更親近了。但她始終不讓我越最後的雷池。我也不著急,就當她是考驗我。
芸姐不在ktv後,偶爾會去胡姐的模特公司幫忙。平常更多的是呆在家裡。她和明叔的關係越來越差,最主要的還是明叔要逼著她和李少白結婚。
李少白現在見不到芸姐,他就改成一天一個電話。偶爾會讓快遞公司送幾束鮮花。但芸姐從來看到不看,直接扔到垃圾桶。
楊軍告訴我,明珠ktv換老闆後,正在重新裝修。近期就會開業。
這天晚上,我和平常一樣,正和石頭練習。還沒等練完,電話忽然響了。拿起一看,是個陌生的號碼。接起來,就聽對面傳來一個嫵媚的女聲,她問說,“小宇哥,你是不是都把姐姐給忘啦?這麼久也不給姐姐打個電話……”
我一聽就聽出是艾麗的聲音。馬上笑著說,“我哪敢忘了麗姐。知道麗姐忙,沒敢打擾你……”
艾麗一聽咯咯笑著,“少來吧你。誰說我忙?我一點也不忙。現在就有時間,你過來吧……”
我猶豫了下。對於艾麗,我的感情是挺複雜的。艾麗這人對我真的不錯。但我知道她和豪哥有那種關係後,我對她總是有種莫名的防備之心。
艾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