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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愣。從認識藍羽到現在,還從沒見她這麼著急過。我忙問她說,
“藍羽,怎麼了?是不是有什麼事?”
藍羽也不和我解釋,她急忙的說,“幾句話說不明白,我現在必須得走了。什麼事情以後再說吧……”
說完,也不管我給沒給她假,她轉身就要走。我急忙問她說,“藍羽,你這要去哪兒?還回來嗎?”
我話音一落,藍羽回頭瞪著我,反問說,“怎麼?你不希望我回來?”
我這才意識到我剛才的話有毛病。馬上改口,“不是,我的意思是你有什麼困難就說,我可以幫你的!”
誰知藍羽卻搖了搖頭,“你幫不上……”
說完,推門就走了。
藍羽一走,我感覺心裡空落落的。我還真擔心她一去就不回來了。藍羽走了,我自然就不能這麼清閒了。隨著客人越來越多,我到大廳跟著服務員一起忙乎著。
晚上十點多時,包房基本都滿了。我這才回到辦公室休息了會兒。剛進門,水還沒喝一口。一個服務生敲門進來。進門就著急的對我說,“宇哥,你去貴賓包7看看吧。來了兩個人,我看他們也不是像來玩的。給他們把所有沒上鐘的小姐都叫去了。可一個都沒相中。還讓把所有上鐘的小姐都叫過去。和他們解釋也不聽。酒水也不點,就這麼佔著包房,弄的來新客人都沒地方安排了……”
我楞了下,從開業到現在,俱樂部還真沒有人鬧過事。聽這意思,這兩人是來找事兒的。
我喊了土匪和石頭,一起去了貴賓7。一進門,就見兩個男的正坐在沙發上。
一個戴著黑邊眼鏡,穿著一套灰色西裝。西裝熨的很平整,沒有一絲褶皺。色澤也很柔和,一看就是那種特別高檔的訂製西服。他氣質很儒雅,五官也俊朗清秀。嘴角掛著一絲從容的微笑。這種人怎麼看著也不像是來鬧事的。
而另外一個人剃著小平頭,直挺挺的坐著,腰板挺直,目視前方。一副嚴肅的表情。他穿了套運動服,衣服雖然很寬鬆。但穿在他身上,卻顯得有些緊。他雙肩很寬,兩塊發達的胸肌緊緊貼在運動服上。他這健壯的身材,一看就是練過的。
眼前這兩人還真不像是來鬧事的。我衝他們笑下,接著說,“兩位老闆,是對我們這兒的小姐不滿意?”
眼鏡男也笑了,他微微搖了搖頭,“不,你誤會了,我很滿意!只不過我想再看看其他的人……”
眼鏡男很有禮貌。我為難的笑下,“不好意思,其他的都在上鍾。除非你們能等……”
眼鏡男繼續搖頭,他把沙發上的一個黑色的挎包拿了過來。開啟後,從裡面拿出一沓紅色的鈔票。輕輕放在茶几上,“對不起,我們沒時間等。現在就要看,這些你看夠嗎?”
我第一次見這種人,為了看人直接拿出一萬塊。這錢在他眼裡似乎不是錢。和紙片沒什麼區別。
我也搖頭,解釋說,“老闆,你誤會了。這和錢沒關係,我們不能隨便去打擾其他的客人的……”
我說的是實情。不可能別的客人玩的正高興,我過去把小姐叫出來。眼鏡男也不說話,他又掏出一沓錢,放在之前那沓的上面。
我皺了下眉頭。錢誰都喜歡,但他這種方式讓我覺得有些不舒服。眼鏡男抬頭看著我,他繼續說,“這些錢就算是補償了。我只看一眼,然後她們該幹什麼幹什麼。別誤會,我真沒別的意思,只是時間對我來說太重要了。希望你能答應我。不然我只能自己去別的包房看了……”
眼鏡男最後這句話,多少有些威脅的意思。我雖然不舒服,但我並沒感覺到他的惡意。土匪在一旁卻忍不住了,他不滿的衝眼鏡男嚷著,“老闆,有錢也不能這樣吧?都告訴你了,那些小姐上鍾呢,你怎麼沒完沒了呢?”
以我對土匪的瞭解,他說的已經很客氣了。眼鏡男卻微微搖了搖頭,他把手又伸到了包裡,還想繼續拿錢。
我微微嘆了口氣,趁錢沒拿出來時,回頭對土匪說,“你去把上鐘的小姐都叫來吧,記得和客人好好解釋下,給他們上些酒水,就當抱歉了……”
土匪不滿的看了眼鏡男一眼,轉身出去了。我之所以這麼做,一是看對方並沒什麼惡意。再有一點,對方給我的感覺,絕對不是一般人。我犯不上因為這點小事得罪他。
不一會兒,土匪就把小姐們都領了過來。這些小姐雖然都喝了酒,但一進門,都規規矩矩的站在那兒。
雖然已經是深秋,外面天氣越來越冷。但俱樂部卻溫暖如春。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