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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時,芸姐和胡姐一起來了醫院。她之前並不知道發生的這些事,是上午給我打電話時,我告訴她的。晴姨本打算也來的,但她要是再來,就沒人陪著吳總了。她只好讓芸姐先來,她找時間再來探望周雅文。
兩人進門後。胡姐就一直站在周雅文的身邊。能看得出來,胡姐很傷心。畢竟兩人之前的感情就很好,這麼多年了。周雅文一直把胡姐當成自己的親姐姐看待。
芸姐坐在我的身邊,她知道我心情不好,就握著我的手,故意轉移話題,小聲的問我說,“中宇,明天文斌訂婚典禮,咱倆去嗎?”
我微微點了點頭,“去,必須得去!”
芸姐“哦”了一聲。她微微嘆了口氣,幽幽的說,“哎,我總感覺文斌這婚訂的有些太著急了。也不知道為什麼,我一見那個叫方豔的女人,就總感覺特不舒服……”
我一直沒告訴芸姐,方豔就是當時茶室的服務員。但芸姐的話卻忽然提醒了我。我猛的意識到一點,如果方豔的事情我要是不提前和尚公子攤牌的話,對他,對我,以後都將會是件麻煩事。
再有一點也很重要。昨晚李少白曾告訴我,老變態要在尚公子的典禮上搞事。按我猜測,她肯定是玩兒陰招。如果這些事情不提前說明的話,尚家很有可能把這些事都算到我頭上。
想到這裡,我立刻對芸姐和胡姐說,“你們倆在這兒陪陪雅文吧,讓石頭休息一會兒。我那面還有些事情要辦……”
兩人都點頭。我又看了石頭一眼,不知什麼時候,他已經靠在沙發上睡著了。石頭最近太累了。這大半個月,他幾乎沒睡過一個安穩覺。從前俊朗的面容,如今卻透著一種無奈的滄桑,胡茬更是長的老長。看的我都有些心疼。
從醫院出來。我先回家取了指紋的樣圖,又給尚公子打了電話。電話響了好半天,尚公子才接。就聽他懶洋洋的說,“石經理這麼忙的一個人,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呢?”
自從上次在京城我要抓方豔后,尚公子就始終對我耿耿於懷。加上那天打牌,又見我叫了李少白。他就更不滿意了。我猜,尚公子一定以為我和一南公司搞到了一起。
但我也沒理會他的嘲諷,直接說道,“尚公子,你在哪兒?我有話想和你單獨談談……”
尚公子嘆息一聲,女裡女氣的說,“哎!我發現你這人真挺有意思的,你想找我談就談啊?我還沒時間呢……”
對於這個任性的公子哥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。他的話更是讓我有些生氣,加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,我心情本來就不好。我就沒好氣的冷笑說,“尚文斌,我告訴你,你愛談不談。到時候出了事情有你哭的時候!”
這還是我第一次直呼尚公子的大名。我一說完,本想直接掛了電話。誰知尚公子卻在電話那頭咯咯笑了起來,他帶著幾分嬌柔的口吻說,“中宇,你火什麼啊?有話好好說嘛!不過你發脾氣時的聲音倒是挺好聽……”
尚公子這話說的我這個不舒服,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。他見我沒說話,又繼續說道,“好了,我現在在家呢。一會兒出去找你,你就在你那個破明珠等我就行!”
說完,他直接掛了電話。我聽著卻是一陣鬱悶,我好不容易搞回來的明珠,在他嘴裡卻是個破明珠。這個公子哥啊,真是個典型的紈絝子弟!
放下電話,我開車直接去了明珠。一進門,木頭正帶著大家忙著。說是忙,其實就是打掃衛生,加上禮儀訓練。見我進來,木頭忙迎了上來,他一臉微笑,衝我說道,“宇哥,你來啦?”
我點頭,看了看大廳的擺設和衛生,滿意的衝木頭說,“木頭,乾的不錯!”
木頭不好意思的笑下,他撓著腦袋說,“這都是我分內的,對了,宇哥,咱們什麼時候開業?”
其實我原打算就是這幾天開業,但現在事情太多了。我一時騰不出時間來。
我拍了拍木頭的肩膀,告訴他說,“先等等,不著急。我回辦公室了,你帶著他們繼續吧。一會兒尚公子來找我,你直接讓他到我辦公室就行……”
石頭答應著。我就直接回了辦公室。
辦公室裡李少白的東西早都被扔了,芸姐特意給我置辦了一套新茶具。我燒上水,開始一邊沏茶,一邊等尚公子。
這尚公子也的確夠磨蹭的了,過了一個多時間,他才推門進來。一進門,也不搭理我,就扭扭噠噠的四處看著辦公室。接著撇了下嘴說,“我說中宇,你這辦公室也太小了點兒吧。還有這裝修,怎麼看著都透著一股暴發戶的氣質,沒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