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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人長的有些醜,確切的說,不應該說是醜。應該說是嚇人。總之看著他,你就會覺得心裡有些不舒服。
我不覺有些失望。我一直以為明叔讓我找的人,要麼是江湖中特別有聲望的大哥,要麼就是做官的。可怎麼也沒想到,他讓我找的,居然是這麼一個其貌不揚的人。我不知道,像他這樣的人怎麼給明叔報仇?
但我還是禮貌的說,“您是嶽先生吧?”
他喉嚨一動,“哦”了一聲,淡淡的說,“叫我老嶽就行……”
說著,他咳嗽了幾聲,能看得出來,他身體並不好。說實話,看著他這弱不禁風的樣子。別說報仇,就是來陣風,我都怕給他吹走。
老嶽說完,他指了指旁邊的一輛皮卡,低聲說,“上車說吧……”
我沒敢坐副駕,跟著上了後座。這皮卡看著挺舊,但裡面收拾的卻特別乾淨。
一上車,老嶽也不說話。他開車就往出走。走了好半天,我見他似乎像要繞出市區。就忙問他說,“嶽先生,咱們這是去哪兒?”
老嶽也沒回答,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,“叫我老嶽就行!”
皮卡慢慢的出了市區。他也沒走高速,而是直接走了省道。有高速後,這省道走的車就特別的少。加上年久失修,道路已經坑坑窪窪。皮卡車就開始顛簸上了。
我緊緊握著車上的把手,再次問老嶽說,“老嶽,咱們這到底是去哪兒?”
老嶽從後視鏡中看了我一眼,他那一隻假眼在黑暗中冒著藍光,看著有些嚇人。
“去東慶……”
東慶是我們相鄰省份的一個地級市。我有些納悶,他帶我去東慶幹什麼。我就問了他。老嶽似乎有些不耐煩,他皺著眉頭一言不發。
他越這樣,我心裡越沒底。我再次的追問說,“老嶽,我們去東慶幹什麼?”
我話音剛落。老嶽忽然一腳急剎車。這路本來就顛,這一剎車,我險些撞到前面的靠背上。
老嶽回頭看著我,他一隻眼睛陰沉的盯著我,壓低聲音說,“我開車的時候不喜歡有人說話!”
老嶽的態度讓我很不舒服。我和他根本就不認識,之所以和他見面,也是因為明叔當初的囑託。到現在為止,他不但沒問我明叔的任何問題,還無緣無故的要帶我去東慶。
我也不滿的盯著老嶽。老嶽忽然冷笑下,他這一笑,比哭都難看。
“你要是不想去,你現在就可以下去……”
我被老嶽的話激怒了。我怎麼也想象不到,明叔託付的人竟是這種人。
我冷眼看著老嶽,心裡越發的生氣。我不屑的說,“我下車可以。但下車前我還是得告訴你一句話,我覺得明叔瞎了眼睛,他怎麼會信任你這樣的人!”
說著,我開啟車門直接下車。我剛一下車,老嶽也跟著下來了。他陰沉著臉,喊我說,“石中宇,你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……”
我回頭看了他一眼,冷笑著反問他,“我再說一遍又能怎麼樣?明叔就是瞎了眼,他……”
我話還沒說完。忽然老嶽一個箭步躥到我身前。他伸手就朝我的脖領抓來。我嚇了一大跳,我絕對沒想到老嶽的速度如此之快。我下意識的後退兩步。同時伸手抓向他的手腕。
在我眼裡,老嶽不過是個病殃殃的老頭兒。我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。我甚至想,我抓他手腕時,別用太大的力氣。免得把他的手腕掰斷。
但一出手我就發現我錯了。我手剛碰到他手腕那一瞬,就見他忽然手腕一個反翻,直接扣住我的脈門。我不但沒抓住老嶽的手腕,反倒被他扣住了我的手腕。同時,他用中指緊緊摁著我的虎口處。一股痠麻疼痛感讓我忍不住“哎呀”一聲。老嶽扣住我一個手腕的同時,伸出另一隻手抓過我的衣領。
老嶽這一套動作完全是一氣呵成,快的我根本都沒反應過來。要知道,我和石頭練習那麼久,又經過無數次的實戰。就是石頭也不可能這麼三兩下就把我控制住。
老嶽抓著我的衣領,他死死的盯著我,一隻獨眼看著陰森可怖。
“小子,你說我可以,但你要是再敢說一句對明叔不敬的話,我一定弄死你!”
老嶽的態度更加激怒我,我這人天生吃軟不吃硬。尤其從南淮跑路後,這一路上我吃盡苦頭。如果不是為了見他,我現在早就在火車上了。結果他還對我這個態度。
我咬著牙看著他,冷笑說,“有能耐你今天就在這兒弄死我!”
我話音一落,老嶽忽然抓著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