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9章 子嗣 (第1/2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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蟬衣微微睜開雙眼,撩開帳幔往外瞧了瞧,龍鳳喜燭早已熄滅,天已經矇矇亮了。
“蟬衣,還早著呢,多睡會兒。”身旁男人的聲音帶著饜足的慵懶,伸手將她拉入懷中。
蟬衣這才完全醒了過來,想起昨晚上的那一幕,只覺得渾身痠疼難忍。
“都怪你……”她低低念道。
“怎麼啦?昨夜侍弄得不舒服?”裴謹一雙手在她身上游走。
“別……”蟬衣摁住他亂動的手,咕噥道,“等過會兒安兒要喝奶,你……真是丟死人了。”
說完,她伸出拳頭在男人堅實的胸膛上一頓捶打。
“蟬衣,那也不怪我,你讓我餓了這麼久,我也是控制不住。”裴謹咬住她的耳垂一邊往她耳中吹氣一邊舔舐她小巧玲瓏的耳垂。
“別鬧,好癢,人家說正事呢!”蟬衣縮了縮脖子,臉瞬間又漲得通紅,氣鼓鼓推開他的臉。
裴謹知道她這處頗為敏感,暗自得逞地笑了笑。
“別擔心,你過來,我告訴你怎麼辦。”裴謹擁著她柔軟的身子,唇角在晨光中笑出一朵花來。
他的蟬衣真是太嬌弱,水嫩的面板一摁就是一個紅痕,她又是這麼久沒有承歡,昨夜裡他可是小心翼翼,生怕弄疼她。
幸而,大婚前他特意找了幾本書來研究,不看不知道,一看才曉得男女之事居然還有這麼多道道。
昨夜裡他發揮聰明才智循序漸進地試了試,終於找到了訣竅,果然水乳交融,頗為和諧。
蟬衣半信半疑地蹭過來,嬌嗔道:“你可不許騙人。”
昨夜裡這人死乞白賴地求著她要了半宿,每次都是說這是最後一次,可每次都反悔,念著他也素了這麼久,蟬衣勉為其難地迎合他,最後的結果就是累得她這會兒骨頭架子都要散了。
“蟬衣,夫君再不敢了。”裴謹湊過來在她粉嫩唇上輾轉親吻。
“你……”蟬衣又氣又惱,這人真是無賴,怎麼又來了。
裴謹嗤的一聲笑了,“誰叫我家夫人這般嬌媚,讓為夫情不自禁。”
“真是不要臉。”蟬衣反手伸手擰住他的嘴,氣道,“以後不許說這種酸話,我不愛聽。”
“好好好,夫人不愛聽這些,那為夫用行動來回答。”裴謹俯身吻住她半撅的小嘴,輾轉纏綿,溫柔繾綣。
年輕夫妻,又是初嘗情事,暖香在懷,珠玉在側,誰還管那天已大亮,日頭高升。
蟬衣再次醒來時,已經日上三竿,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床上,映得喜房一片明亮。她揉了揉眼睛,往身側看去,裴謹不知何時已經起床離開了。
她緩緩坐起身子,伸了個懶腰,感覺身體似乎並沒有什麼異樣。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,發現身上的裡衣和小褲都已經被換過了,蟬衣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甜蜜,她知道這一定是裴謹為她換上的。念及此,她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暈,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。
“你起了。”坐在窗前看書的裴謹見床上有了動靜,立即走過來撩起床幔柔聲問道。
“嗯,幾時了,這麼晚了,婆母那邊……”蟬衣有些不知所措,雖說昨夜裡周媽媽說過讓他們不必急著去請安,可看看這日頭想必是快到午時了,這會兒過去,不知道婆母會怎樣想她?
“不著急,母親這段時日,卯時就進佛堂,要到辰時才出來。這會兒剛剛巳時並不晚多少,你梳洗完畢,我們過去正好。”裴謹笑道,伸出手摸了摸她蓬亂的頭髮。
“都是你胡鬧,害我遲了,你起來又不叫我。”蟬衣嗔了他一眼,披衣下床。
“慢一點,腿痠不酸,我讓那兩個丫頭進來服侍。”裴謹笑著將蟬衣抱下床。
屋子裡溫暖如春,一枝盛放的臘梅暗香盈袖。
清和與初月帶著幾個小丫頭魚貫而入,規規矩矩地跪下請安,這才替蟬衣梳洗。
蟬衣今日穿了一件正紅的寬袖鏤空百蝶穿花雲錦大襖,外頭披著絳紅色織金牡丹披風,頭上梳著高高的凌雲髻,越發映得她膚如凝脂,眼如秋水。
裴謹牽著她的手,將鑲嵌藍寶石的孔雀步搖簪在髮髻正中。那密密匝匝的藍寶石像星辰般鑲嵌在孔雀金子做成的羽毛上,鳥嘴上則垂下一串圓潤飽滿的珍珠,迎風搖曳,煞是好看。
“這步搖真是漂亮,奴婢從來沒有見過這般好看的頭飾。”初月兩眼亮晶晶盯著步搖讚歎道。
“也只有夫人風華絕代的容顏才撐得起這般華麗的首飾。”清和捧著銅鏡笑著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