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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只需兩張椅子,方寸舞臺,自彈自唱即可。
所以,也就沒有那麼多的準備,評彈藝人是最容易串場表演,一天串幾個場都行,只要你有這個充沛的精力。
“叔公!”
“雪琴來了,下面該你了,我年紀大了,才一個小時,身體就有些吃不消了。”周西猴下場來,額頭上已見一層汗珠,後背心也溼透了。
“雪琴雖然沒有在前面觀看叔公的表演,光聽都覺得是一種享受。”梁雪琴微微一頷首道。
“這位有些眼生?”
“老顧病了,不良於行,這我方老闆是我從金陵延請過來,臨時搭個檔。”梁雪琴忙介紹一聲道。
“周老好。”陳淼壓低了聲音,以晚輩身份見禮道。
“錢佑冰來了,他連續三年輸給你,你小心點兒,別讓他揪到你的失誤。”周西猴衝陳淼點了點頭,從旁邊徒弟手中接過一張手巾把,擦一下臉上的汗提醒道。
“謝謝叔公。”梁雪琴感激的點了點頭。
“琴老闆,中場休息後,第二場就到您了。”聽雪樓的大管事的走過來,滿臉微笑的提醒一聲。
梁雪琴微微頷首,此刻的她有點兒緊張,不是緊張他自己,而是替陳淼緊張,這是她第一個陳淼同臺,還是這麼重要的舞臺場合。
陳淼察覺到梁雪琴的目光過來,露出一個“寬心”的微笑。
“下面有請我們光裕社連續三屆大書會的‘評彈’皇后梁雪琴,琴老闆為我們表演《杜十娘》!”休息時間已過,報幕人的聲音從臺上傳來。
雖然在臺上表演,位置從來都是男左女右,也就是顯示男尊女卑的規矩,但是出場,陳淼,還是讓梁雪琴走在了前面。
梁雪琴是響檔,而他連評彈藝人都算不上。
大家今天過來,也是來看“評彈”皇后梁雪琴的表演的,至於他,只要不是太次,觀眾們都是能夠容忍的。
懷抱琵琶,落落大方的微微彎腰臺前一禮。
臺下頓時掌聲雷動。
“這琴老闆是越來越漂亮了,也不知道哪個傢伙有這個福分能抱得美人歸呀?”臺下有人低頭竊竊私語道。
“聽說總商會的袁公子正在追求琴老闆,袁公子年輕有為,風.流倜儻,只怕是要不了多久,咱們想要聽琴老闆唱上一曲都難了……”
“那也未必,我可聽聽雪樓的人說了,琴老闆對這袁公子也是不假辭色……”
“琴老闆今天好像換了搭檔,這人有些面生,這麼沒見過?”
“是呀,好陌生……”
與梁雪琴一起出來的,居然不是她的老搭檔顧壽文,臨時換搭檔,尤其是在這樣重要的場合下,這是想一鳴驚人,還是傻大膽?
陳淼的聽力很好,那怕是在臺上,臺下這些人的竊竊私語,尤其是靠近舞臺的位置的,他們的說一切都聽在耳朵裡。
他們口中的袁公子,他當然知道,不過是仗著父輩財勢的hua
hua
gong
zi,梁雪琴不是庸俗女子,怎麼可能看上他?
臺下,左邊第三張桌子,一位四十多歲,身穿綢緞長衫的男子,突然站了起來,指著陳淼發問道:“琴老闆什麼時候換了搭檔,是不是給大傢伙介紹一下呀?”
錢佑冰!
自從梁雪琴奪了一屆“評彈”皇后之後,他就一直針對她,並且連輸三屆後,雙方几乎是勢成水火了。
沒有那個行當是一團和氣的,都說同行是冤家,這個似乎在曲藝圈子裡也不鮮見,無非是各人心胸。
梁雪琴的“評彈”皇后又不是自封的,可錢佑冰不這麼認為,若非梁雪琴追求者眾多,不乏袁公子這樣的有錢有勢的hua
hua
gong
zi,那能奪佔鰲頭,還有這個魁首除了榮譽之外,還有實實在在的利益。
所以,只要有機會,他都會挑梁雪琴的刺兒。
梁雪琴剛要開口回答,陳淼卻搶先一步,站了出來,自我介紹道:“鄙人姓方,顧老闆因為生病不能登臺,特意請我與琴老闆合作一次。”
“這可是光裕社年中會書,敢問方老闆師承何人呀?”錢佑冰一抱拳,開口問道,意思就是,你要不是光裕社的,沒資格登上這個臺。
其實這個書會並不禁止非光裕社的出道的藝人登臺,當然也沒有明確非要說飛光裕社出道的藝人。
“閣下是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