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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幼檀沒攔著,她知這是聞祈憂心,這段時日她所有的膳食擺件,無論是從哪兒送來的,都會叫蘭臺再驗一遍,以防萬一。
景林也叫人專門盯著膳房的人,生怕又有人給這珍貴人投毒,他走上前先是拿著闢毒的銀筷子在湯裡試了一下,拿出來時這筷子並未變色,他便放置一側,又分出來一些叫一個小太監嚐了一勺。
這小太監同蘭臺一樣是有辯毒的功夫在身上的,他細嚐了嚐後便回稟道。
“此湯無毒。”
“宜嬪姐姐跟嬪妾最為要好了,又怎麼會下毒謀害嬪妾。”
周幼檀笑著緩和殿中的氣氛,說著便要嘗一嘗宜嬪帶來的鴿子湯,可下一瞬那試毒的小太監卻臉色一變,隨即倒在了地上,七竅流血渾身顫抖著嚇人得很。
她嚇了一跳,驚呼一聲下一瞬便被聞祈抱入懷中,他溫熱的掌心捂住了她的眼睛。
“愛妃莫怕。”
小太監在地上痛苦的掙扎著,最後一口黑血吐到了地上便徹底斷了氣,從試毒到如今毒發暴斃而亡不過一盞茶時間。
若剛剛喝下那鴿子湯的人是周幼檀....她不敢想....
宜嬪也嚇得白了臉,她將那小太監恐怖的死法盡收眼底,她顫抖著到最後扶著碧雲轉過身直接乾嘔著。
景林怕這小太監的屍身留在漪瀾殿裡平添晦氣,等著人死的透了便叫親衛把他拖了出去,然後又喚了兩個漪瀾殿的宮女進來收拾殘局。
“陛下...”
周幼檀捂住了聞祈覆在自己眸上的一雙手,她剛想要說些什麼,那宜嬪便戰戰兢兢的跪了下來。
“皇上...臣妾從未害過珍貴人,這鴿子湯裡的毒也不是臣妾下的,還望聖上明察!”
謀害嬪妃可是死罪,甚至會禍及家人,宜嬪父親年邁,母親身子不好,家裡還有妾室生的一雙兒女,她不能擔下這鍋。
“皇上,嬪妾也覺得這湯裡的毒不能是宜嬪姐姐下的..她若是想要害嬪妾何必陽謀,死了嬪妾一個,那宜嬪姐姐又能得到什麼?得到陛下親賜的毒酒一杯嗎?”
周幼檀是不信宜嬪能幹出這事兒,她不信她會謀害她,也不信這人會如此冒失激進,這鴿子湯中之毒顯然是叫人陷害了。
她想著便拉開了聞祈的手,回首微抬起下巴瞧著他。
聞祈的臉色可稱不上太好,甚至光是瞧著便冷颼颼的,愣是叫周幼檀在這炎炎夏日裡還感受到了些許涼意。
“景林,徹查宜嬪的披香殿,朕便在這兒等著訊息。”
他牽住了周幼檀的手重新落了座,宜嬪則是徹底跪拜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,
景林領了吩咐便出了漪瀾殿帶上一隊的親衛直奔披香殿搜查。
“先用膳吧。”
聞祈吩咐下面的人將這桌上的膳食全換了一遍,他從頭到尾便只是顧著周幼檀用膳,對跪在地上嚇得瑟瑟發抖的宜嬪熟視無睹。
帝王之情便是如此,縱使昔日的宜嬪給聞祈懷過子嗣,後而又得了多年的寵愛,可犯了事兒他卻半分憐惜和信任都沒有。
景林帶著親衛回來的很快,他將手中的一個藥包奉了上去。
“陛下,這是奴才從宜嬪娘娘的披香殿裡搜到的砒霜。”
“宜嬪,你可有什麼要解釋的?”
宜嬪瞧著那砒霜徹底白了臉色,跪也跪不住了直接倒在了地上,她含著淚搖了搖頭。
“臣妾不知這個東西為何會出現在臣妾的披香殿...皇上...若是臣妾要害珍貴人,何必等著這個風口浪尖的親送帶著砒霜的鴿子湯,這不是自尋死路嗎?”
周幼檀也想跪下來給宜嬪辯解,可這辯解之言在聖意之下顯得格外蒼白。
聞祈拿著帕子擦乾淨了手,隨即便丟到了桌上。
“宜嬪在宮中下毒,謀害嬪妃,降為答應禁足於披香殿,非詔任何人不得出入,披香殿宮人除了宜嬪的貼身宮女碧雲外,全部杖斃。”
他似是煩躁,撂下這句話便離了披香殿,而他身邊的親衛很快便將宜嬪從漪瀾殿帶了出去,親衛捂住了她的嘴,周幼檀甚至連話都沒跟她說上半句,眼瞅著她被拖走,卻無能為力。
……
下毒謀害珍貴人一事最終被皇帝蓋棺定論,宜嬪是主謀,因嫉恨珍貴人的恩寵便下了毒手。
後宮妃嬪們何人不知這珍貴人同宜嬪一向走的近些,如今見這“姐妹”二人反目成仇,也是唏噓得很。
五日後的賞荷宴並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