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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兒,本宮斷斷不會輕易放過。”
“是,嬪妾受教。”
她們還跪著,貞妃卻轉著腕上的鑲金玳瑁鐲,半倚在紫檀椅上打眼瞧著新進來的九個妹妹,她心眼子小神色裡多少是有些怨氣在的。
“行了明妃姐姐,讓她們起來吧,省的跪出了什麼傷,三日後能侍寢了就找陛下告姐姐一狀。”
她說話一向便是陰陽怪氣,含沙射影,夾槍帶棒的,宮裡的老人兒們倒是都習慣了,新來的有幾個膽小兒,家中式微的忙給這明妃貞妃賠禮。
“嬪妾怎敢在陛下面前告明妃娘娘的狀啊,娘娘明察。”
貞妃樂出了聲,明妃秀眉緊皺。
“行了,都免禮吧。”
“謝娘娘。”
起了身,她們便被晾到一旁聽著各宮娘娘有一搭子沒一搭子的聊著,這聊著聊著也不知這貞妃是怎麼瞧著了站在末尾的周幼檀,竟嚇得驚撥出聲,手中的團扇也跟著落了地。
明妃瞧著她這樣子,也看向了周幼檀。
“好端端的,怎麼回事兒?”
貞妃曾在幼時見過這鎮國公府的蘇扶楹一面,實在是這蘇扶楹盛名在外,又從不露面,所以她記得格外清楚。
可半月前辛者庫走了水,待火滅後,說是這前鎮國公的一雙女兒皆葬身於火海中,屍骨未存。
現下她不敢認。
“皇后姐姐,明妃姐姐...我怎麼瞧著那丫頭的臉格外的眼熟啊。”
皇后也瞧著了末尾的周幼檀,外袍下她抱著湯婆子的手攥了攥,緊接著又咳了好幾聲。
“妹妹,這天下美人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,這周答應長得確實過分奪目了,妹妹莫不是吃醋了?”
周幼檀不避不讓的上前一步行了禮。
“嬪妾請貞妃娘娘聖安。”
她自是知道自己與這貞妃兒時有過一面之緣,不過僅是一面之緣而已,縱使真讓她拿住了什麼,那又如何?
貞妃卻非要證出個什麼來,瞧向了自己的陪嫁丫鬟。
“你說說,這與那人像不像啊?”
“貞妃!你到底說這周答應像誰?”
明妃言語間帶著些許的不耐煩,秀眉皺的比剛剛還要深些,她當貞妃抽了邪風在長樂宮裡胡鬧,可貞妃下一瞬說的話卻嚇到了不少妃嬪。
“我說...本宮說..這周答應像是半月前死在辛者庫的蘇扶楹,前鎮國公嫡幼女,蘇扶楹!”
一語既出,滿堂皆驚,唯有周幼檀依舊規規矩矩的行著禮。
皇后難得開口,言語間竟帶著些許怒意的斥了貞妃。
“貞妃!你胡說八道什麼!這蘇扶楹半月前便死了,燒的屍骨無存,你若說這周答應是蘇扶楹,那豈不是青天白日的見了鬼了!”
京州上下誰人不知這蘇扶楹是何許人也,都好奇的瞧向了周幼檀。
貞妃卻越打量著周幼檀,越篤定了周答應便是蘇扶楹的事兒。
“確實是她沒錯,皇后娘娘,臣妾兒時曾見過這蘇扶楹,她這張臉臣妾印象深刻,特別的眼角那顆紅痣,這麼多年來,臣妾從未在別人的臉上見過。”
周幼檀的眼角確實有著一顆紅痣,就落在那裡,不少離得近些的嬪妃全看了個清楚,紛紛白了臉色。
明妃倒是將信將疑,半月前她曾親自派人查驗過辛者庫,這蘇氏姐妹必然是死了的。
她不信世上有死而復生,也不信這未曾出過門子,從不見任何人的蘇扶楹見過貞妃。
“貞妃妹妹,你是不信內府挑人的規矩,不信陛下親衛探來的訊息嗎?”
一旦入宮為妃,那這秀女的祖宗八輩都會被親衛探出來,記錄造冊,避免有些敵國探子趁機渾水摸魚混進來,殃及江山社稷。
貞妃難以辯駁,從頭到尾的打量著這周幼檀,卻又突然想起一事兒來。
“娘娘,臣妾記得這蘇扶楹的後頸上有著一塊兒狀若蓮花的胎記,此人是不是蘇扶楹,臣妾一驗便知。”
她說著便直接走至周幼檀身前,丫鬟也一左一右的按住了周幼檀。
貞妃一把便撩開她後頸上的衣裳......
良久,周幼檀才開了口,卻隱隱帶了些許哭腔。
“娘娘看夠了嗎?”
她這後頸上空空如也,哪兒有什麼狀若蓮花的胎記啊。
貞妃頓時便傻了眼,明妃揮了手讓侍女將人請了回來按在了紫檀椅上。
“今日這事倒是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