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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眾矢之的。
甚至連一個盟友都快沒有了。
這是極其危險的事情，現在的張家就好像是一頭肥豬。
張嚴此去，很大的可能是，有去無回。
可是不去不行。
老祖很清楚，這次要是不去，那就真正的，徹底的失去了博弈的機會。
沒有未來。
所以他只能深深的吸入一口氣。
張家。
張嚴。
它們兩者的重量一直在老祖的心中。
博弈。
……夜幕降臨，張嚴坐在了當年的會客廳上，有些感慨。
燈火通明，整個山上都是燈火通明。
毫無疑問修建起來的堡壘是整個寂滅心宗的心臟。
可是張嚴就是覺得自己犯賤。
還是喜歡青牛山青牛門的名字，現在這裡已經成了外圍，甲九請來的老師傅看了一眼。
這裡將會成為雜役弟子的住所。
可是張嚴卻再三強調。
這裡，就是他的地盤，不許有人。
不知道出神了多久，張嚴終於轉了頭。
青牛樓永遠都是那麼的準時，那麼的悄無聲息。
出現在了自己身後。
張嚴看著門口的石獅子，他們好像是活了一樣。
有一個還低下了頭，舔了舔張嚴的手。
張嚴可以感覺得到，這不是幻覺。
這都是真的。
有些作死的用自己的神眼再次去看，這次他看到了無數的線條。
只是這些資訊太過於龐大，他直接就開始鼻孔之中冒血。
實在是承受不住。
走進去的時候，張嚴隨意的抹了一下，永遠都是孤孤單單的一樓。
只是這次進來，張嚴臉色忽然就是一凝。
他看見了一根樓梯，就在掌櫃的身後。
“樓梯？”
張嚴驚訝的指著那地方，說道。
“樓梯一直就在那裡。”
掌櫃的說話總是那樣，張嚴卻已經明白了。
“現在我有資格上去了。”
“是的，現在你有資格去了。”
掌櫃的開口說道，“在那上面，有你要的東西。”
張嚴再次轉過了臉看了一眼掌櫃的。
“你……”
第一次，他也看到了掌櫃的樣子。
高大如山，甚至連頭上都有兩根犄角。
青色的面龐，很憨厚。
“沒錯啊，現在客人可以看到我了，自然就可以上去了。”
牛妖掌櫃的很自然，一指那樓梯，“貴客，上去吧。”
張嚴終於還是壓下了自己的心情，上前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