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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次回去,你就告訴他們,你才是山間國的國王,知道了嗎?你才是繼承人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沙爾曼還是有些不好意思,和張嚴不一樣,小姑娘還是要一個要臉的人,再說了,這話不就是來騙山間過所有人,都以為人家是大傻子麼。
誰會相信,現在的山間國王也是一個四十多的人了,執政也有二十年,現在你告訴別人,這位王不是合法執政。
這不是搞笑呢麼?
可是張嚴並不覺得這是在搞笑。
“你打算怎麼做?”
虞雨燕問道,張嚴冷笑著說道:“還能怎麼樣,不過就是聯合起來鬱郁不得志的一批人,來一場反攻倒算罷了,我們的實力,你覺得橫掃整個山間國有什麼難度麼?”
“沒有,他們的軍隊好像都差不多死光了。”
虞雨燕想起來那些可憐被刀子劃破之後就開始瘋狂殺戮計程車兵,覺得應該是沒有了。
“那不就行了,我們就去告訴那些貴族,要麼跟著我們混,要麼就死了,不就行了。”
“那些位子那麼大,總會有聽話的人坐上來,位置那麼小,總會有覬覦人在偷偷地看,不是嗎?”
虞雨燕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。
“你這些都是從哪裡學會的?”
“不,我本來是不會這些的,其實我會的只有一招,那就是真理永遠都是在大炮的射程之內。你不覺得這句話無比的偉岸光正嗎?我覺得很真理。”
一行人穿著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鎧甲來到了山間國,不得不說,這山間國還是可以,看起來就比沙爾曼的國家要好很多。
其中還有二十幾座城市,只是現在有些蕭條,其實不是有些蕭條,而是極度的蕭條。
幾乎沒有壯年男人。
一場真正直接消耗掉了這個國家所有的常備軍力,甚至還有不少的後備軍。
已經無人了,甚至就連莊稼也沒有收。
這裡也信奉教廷,不過叫做“春神”。
神職就是所謂的豐收和富饒之神。
可是現在看看這山間國。
張嚴搖了搖頭。
“這個世界上最蠢的領主就是在收糧食的時候去打仗。”
張嚴頭上戴著一個面甲,穿著盔甲,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侍從騎士,可是其餘人都顫顫巍巍,那個敢把他真的當做路人?
那是真正的大老闆啊!
一行人穿過邊塞,走過了好幾個城市,來到了首都。
說起來實在是搞笑,這路上,除了在邊塞看到了幾個士兵,其餘都是些女人拿著武器,麻木的看著他們。
沒有阻攔,沒有盤問,只有無邊的麻木。
“這還不亡國,真是讓我完全理解不了。”
他確實是完全理解不來,為什麼這樣的一個國家還沒有滅亡?
難道其餘國家這麼有國際主義援助精神,還要援助這個國家不行?
這話張嚴第一個不信。
“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?”
張嚴問旁邊的沙爾曼,沙爾曼穿著自己的鎧甲,卻帶著面甲,不曾摘下。
“這是因為山間國現在國王的爺爺,是一位血脈騎士。”
“血脈騎士?”
張嚴來了興趣,問道:“血脈騎士又是怎麼東西,和祭司相比,有什麼區別?”
“有什麼區別?”
沙爾曼仔細的想了想,說道:“可能是祭司是可以透過信仰和學習獲得力量,可是血脈騎士就是自己血脈的力量,透過獨有的鍛鍊方法來讓自己變得強大,是不可以複製的吧。”
“血脈?又是血脈論?”
張嚴看著沙爾曼說道:“我沒有記錯的話,你也應該和他們是有血緣關係吧,為什麼你不是血脈騎士。”
“血脈騎士其實是很難出現的,父親母親就算都是血脈騎士,生出來的後代其實也是有很大的可能是平凡人的。”
“以前的山間國強盛無比,就算是甲兵,也有至少六萬,可是到了後面,一場又一場的戰敗導致現在的國土面積大規模減少,但是最後那個國家的國王畏懼於現在還活著的血脈騎士的力量,所以承諾,只要他不死,山間國永不滅亡。”
“那血脈騎士是怎麼樣的存在?”
張嚴聽著,覺得很稀奇,一個人就可以迫使一個國家不敢對另一個國家滅國,這到底是有多強大?
沙爾曼卻搖頭說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