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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嚴和郡王兒子走在了路上,張嚴心中揣測,不知道便宜老丈人叫自己去是幹什麼。
他忐忑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已經勾搭了人家的白菜,可是那郡王世子不知道啊,看著張嚴“瑟瑟發抖”的樣子,他不由得嘲諷。
“就這個你樣子,也配得上小郡主?”
“窩囊廢。”
張嚴看了一眼陸辰,眼神示意了一下。
陸辰看了一眼琴師,眼神也示意了一下。
張嚴的意思是我可以打死這乖孫嗎?
而陸辰的意思是,現在來不行,琴師在前面,打不暢快。
張嚴生生的再次忍下去這一口氣,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對於老丈人的恐怖上面去。
幾人上了晴雨樓。
老丈人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椅子上,看著幾個人走上來,琴師來到老丈人後面坐著。
那郡王世子行禮道:“小侄見過王爺。”
那什麼四姨母則是站在了郡王世子旁邊,笑的好像是公園裡拉縴的媒婆。
一臉的喜意和勝券在握。
張嚴期期艾艾的走上去,“見過,見過王爺?”
“嗯?”
王爺很有威嚴的嗯了一聲說道:“王爺,王爺也是你叫的?你可是官府眾人?你可是我朝俊才?只是一句見過王爺就行了?”
“那就,草民見過王爺?”
“草民?你可真是好大的口氣,你都是草民了,那其餘人成什麼了?”
張嚴:“你到底要我怎樣?小婿見過泰山大人?”
當然,這話是萬萬不敢說的。
看到他如此窘迫,郡王世子都要小破了肚皮。
“呵,你這泥腿子還想和我搶女人?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。”
他更顯得彬彬有禮,說道:“王爺不必對此人如此苛刻,不過是沒有見過世面而已。”
王爺聽聞此話,就想翻一個好大的白眼,可惜的是,可現在就就要氣著張嚴,他只好違心的說道:“賢侄倒是好心。”
“王爺謬讚了。”
王爺心中瘋狂怒罵:“謬讚?呵呵呵,呵呵呵呵呵呵。”
一萬句呵呵在他心中成形,但是他還是繼續誇讚這他聽都沒聽過的什麼破落戶郡王世子。
“不知道賢侄現在何職,讀過什麼書,習過幾年武啊?”
“小侄也沒有什麼誇讚的,不過也就是一身的閒職,也讀了幾年書,也習過幾年武而已,比上不足,比下有餘。”
他的上是誰不知道,但是下是誰嗎,就很有意思了。
“就是啊,比起一個小白臉,什麼都不會的人就好多了,我家這侄子啊,在修為方面,能甩開別人十萬條街呢。”
四姨母立刻上前幫腔,王爺用手撐住了自己的臉,想著自己是不是太不要臉了一點。
雖然自己看那小子不順眼,可是平心而論,這小子不管是哪都比眼前這個膿包好啊。
自己是不是太苛刻了一點?
王爺只是懷疑了一下,緊接著又理直氣壯了起來。
他都拐走了我的寶貝女兒了,我現在將他折辱一下則呢麼了?要是後面成了姑爺了,哪裡還有機會?
再想想當年他爹的那樣子,他頓時就覺得自己做的很對了。
於是再次將自己的良心藏起來。
繼續昧著良心對於郡王世子吹吹捧捧一下,這次就連陸辰都有些懷疑自己老爹是不是瞎了的時候,終於他的老爹不在說話了。
累了,叫所有人都下去,不過作為第一次見面的長輩,他倒是給了許多禮物給兩個人。
給張嚴的是一個盒子,小小的,巴掌左右,而給郡王世子的,則是一馬車。
四姨母臉上的笑容快要溢位來,覺得今天這事兒啊,成了!
反觀陸辰,就好像是臉上抹了一層抹灰,黑的要命。
幾個人依次出來,王爺終於舒展了自己的身體,說道:“真是舒坦了。”
琴師好奇的問王爺道:“您給他們的禮物都是什麼?”
王爺面色古怪的說道:“哎呀,這次我可是真的出了血了,那顆換血丹,可是費了我多少面子才從宮裡面要出來的。”
“換血換血,可是這沒有血……”
琴師剛剛這麼說,忽然想起了什麼,苦笑道:“我想起來了,這張家可不就是豢養獸類十分在行麼,只是不知道為什麼,這小子好像沒有什麼神獸跟在一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