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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嚴他們看到的東西，也就是王座的地基。
竟然是一個粉嫩粉嫩嬰兒的頭部。
這嬰兒是如此的巨大，哪怕只是一個頭，直徑都有兩層樓高。
六米左右。
但是他的面目，原原本本就是一個嬰孩！
只是現在，這個嬰兒死了。
只剩下了一個頭顱，怎麼不死？
“這是？誰幹的？”
張嚴有些不明白。
喵老爺懶懶地說道：“這當然是那個戴劍的醜人乾的，不然誰能殺的了他？就連古燮人之中的七位先知都對他束手無策。”
“那……”
張嚴欲言又止。
喵老爺並不理解張嚴的這種感情。
實在是這個嬰兒頭顱看上去沒有一點點的威脅。
他實在難以想象，劍十五為什麼要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。
青龍忽然從這地底躍了出來，身形縮小，變作了一條和人一般大小是食物。
“劍十五並非瘋子，你看到的這嬰孩頭顱，也並非人類。”
青龍似乎是知道張嚴，或者說人類的這些情感，開口說道：“你看到的，是不成形的輪迴聖人？”
“輪迴聖人？”
“好大的口氣！”
這一次，就連壽叔也忍不住開口，雖然是魔道之人，但是對於聖人這個詞語，他還是心存敬畏的。
並非實力高絕者，就可以叫做聖人。
鎮壓一個時代之人，可以自稱為帝，自號為皇，甚至稱自己為萬王之王。
並無不妥。
拳頭大就是道理。
這一點在浩渺，沒有一點問題。
可是你要是說自己是聖人，那麼事情就大發了。
就算是傳說中的黑暗帝君，他們也不敢自號聖人！
因為在他們那個年代，就是聖人輩出的年代，九聖連出！
自最後易聖之後，再無聖人！
妄自稱自己為聖人之人，終會遭受天譴。
不詳而亡！
所以壽叔聽到這小小嬰孩就叫做“輪迴聖人”，很是不忿。
青龍搖頭，說道：“和口氣並不大，燮人篤定輪迴，祭祀天地無數年限，就算是在黑暗帝君時代，也在默默傳承，也曾經出過不止一個黑暗帝君。”
“不知道什麼時候，真的有一尊神被喚醒，他自稱輪迴，至於模樣，就是你們剛才看到的，先知模樣。”
“魔頭？”
張嚴想到了外面的先知，想到了他們曾經見到的魔頭。
“是，魔頭！準確的說是天魔一族！這個世界太廣闊，就算是黑暗帝君，也無法一手遮天，天外之人都被稱作天魔，而他們見到的，只是天外一位存在的一滴血。”
“一位燮人的黑暗帝君受到了感染，成了第一代的魔頭！”
“也就是他，獲得了輪迴的線索！”
“這麼說……”
張嚴皺著眉頭，“這位黑暗帝君鑄造了一個輪迴？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
“誰也不知道他做了什麼，但是燮人在他的帶領下，幾近滅亡，就算是先知，也沒有辦法抗衡一位帝君！抗衡一位已經連名字都不可說，不可念。”
“介乎於存在和不存在，虛擬和現實之中的帝君！他已經是不死的，所以哪怕一位知情者在睡夢之中夢囈出他的名字。”
“他也會復活。”
“那他是怎麼死的？”
虞雨燕聽到這話，雞皮疙瘩都起來了。
實在是太過於恐怖了。
這種生物，就算不是不死不滅，也差不了多少了。
“後來？誰也不知道後來怎樣了，我們只知道他消失了，但是他抓來了無數的別族戰士，甚至還有一位準帝君！囚禁起來，和燮人留在一起，為他的輪迴聖人做養料！”
“他！”
青龍看了一眼嬰兒頭顱，語氣漠然的說道：“就是那位不可說彙集所有資源補給供養的存在！”
“甚至連他本身，就是一位聖人的屍身！那位不可說，盜取了一位聖人的屍身來做底子！”
一言既出。
除了張嚴，在場諸人，無不覺得雷音貫耳。
站立不穩。
這實在是太可怕了。
簡直不可思議！
就算是張嚴，心也撲通撲通的跳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