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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攝來一塊石頭,往前一拋。
“下來!”
“下來來陪我們。”
“我們好冷啊,好餓啊!”
“快來吧,快來吧!”
底下無數好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鯊魚一樣,無數惡鬼從那漆黑如墨的河底出來,將這石頭搶奪,捏碎。
甚至還有惡鬼看到了岸邊的幾人,還想要上前來。
只是可惜,他們好像是隻能在這河水上面。
還有一個急先鋒一樣衝到了岸上,然後就直接化作了飛灰。
消失不見了。
“那怎麼辦?”
戲言有些著急,他又拿出了自己的羅盤。
不過顯然,在這種地方,戲言這點微末的本事,什麼都做不了。
算不出來。
“有船?”
虞雨燕忽然指著河上,說道。
一隻鬼船一樣的獨木舟在上面隨風飄蕩,上面好像是有一隻大狗和船伕。
張嚴深吸了一口氣。
“船家,我們要過河。”
一句話畢,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,那獨木舟竟然立刻就披荊斬浪,河字還沒說完,話音還沒落下。
那船就已經出現在了張嚴的面前。
船家是一個看起來很是英武不凡的男子,他坐在船上,對著張嚴問道:“你們要坐船?”
“是啊,坐船到對岸,不知道船資是?”
在這種地方,最好什麼都要問清楚。
青牛樓收的是壽命,不知道這裡收什麼。
船家笑了,摸了摸自己的狗。
那狗搖了搖尾巴,跳上了岸。
“船資?船資?本來我的價格一直都是恆定的,要過去,至少需要一條命。”
“一條命?”
“對,一條命,一條神的命,或者一條仙的命!”
“我們過不去了。”
這就是張嚴的第一個想法。
至於用強?張嚴壓根就沒有想過。
這還不如直接抹脖子來的爽快。
只不過船伕說話,永遠是大喘氣,不會一次性說完。
“不過你不一樣,我可以帶著你們都過去?”
明明應該是一件很欣喜的事情,但是張嚴卻完全感覺不到應該有的欣喜若狂。
他可不相信自己有這麼大的面子。
那船伕微笑著對張嚴說道:“我很久很久以前就欠了你一個人情,現在還給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