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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嚴覺得事情有趣了。
他拿出了一串佛珠。
就是那小夥子拿出來對於張嚴的賠罪的物件。
“你們看,這不就是佛門的東西麼?”
那人看到張嚴手上的佛珠,語氣卻立刻就冷淡了下來。
“是好東西。”
他評價道,再不說話了,而白玉骨扇的書生卻還是沒有緩過神來。
好像佛門這個詞語,裡面有什麼禁忌一樣。
“對了,佛門怎麼了?怎麼我就不應該知道佛了?”
說完之後,他看了看,知道從那個不好說話的人嘴裡套不出來話,於是覺得問一下這個書生或許會有收穫。
張嚴直接席地而坐,一點都不介意這地下髒不髒。
“姓名?”
書生眨了眨眼睛,顯得很呆。
當然,也只是呆,沒有萌。
“我問你姓名!問話呢,嚴肅點。”
“哦,戲言。”
“年齡。”
“十七。”
“職業?”
“就是幹什麼的?”
“北斗門弟子。”
“哦,家中有幾口人啊?可有姐妹?可曾婚配?可有心上人?”
戲言同學聽到這麼問話,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這是幹什麼呢?
但是隻要不說,那對面張家那個奇葩就好像是要一言不合就拔刀一樣。
不對,是拔劍。
所以他只是期期艾艾,索性張嚴也沒有想要認真想要問最後一個問題。
“北斗門,北斗門……”
張嚴轉頭看了眼一下老魔頭,壽叔道:“北斗門傳承自上古,也是一個悠久門派,不過一直不強,平平淡淡的。”
“只不過他們在數算和卜卦一途之上有獨到之處,很多次也是靠著這種技藝挺過來的。”
“數算,卜卦?”
張嚴咀嚼了一下,立刻就陰森森笑著說道:“這麼說來,讓他們來我山上,就是你出的主意了?”
“說,是不是我山上有什麼好東西啊?”
張嚴毫不猶豫的“我的山”了。
反正山上也沒有產權登記,我說我的就是我的嘛。
這座山,我張嚴承包了。
而且張嚴也的確是感覺有點不對。
徐忘言上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不對了,無緣無故,他上山來幹什麼?
而再加上眼前這個戲言,是北斗門的弟子,那麼張嚴有理由認為,他是算到了什麼。
戲言聽到這話,情知抵賴不得。
索性痛痛快快的承認了。
不過這廝也有點小心思,還順便拉上了旁邊的這位仁兄。
“我是和他一起算的。”
張嚴露齒一笑。
“沒有義氣,我喜歡。”
然後看著旁邊這位,懶洋洋的說道:“諸位,你們也看到了,我也沒有下殺手,各家的就領回去吧。”
“躲著看也不是一個事情,除非你們覺得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以氣息境界幹掉我?”
沒有人說話,但是捲起了幾道風,立刻掉在地上的,昏迷不醒的,就被捲走了。
他們的護道人出手了。
從始至終,他們都好像是旁觀者一樣,一言不發。
當然,張嚴可以確定,要是真的有一處可以遮蔽天機,神不知鬼不覺之所。
自己一定會被這些護道人打死在這裡。
可惜這裡不是。
而且更有意思的是,這裡還有兩個人沒有離開。
一個自然就是一直不說話,疑似佛門之人。
還有就是眼前一臉錯愕的戲言了。
他一臉不相信,看著自己還在這裡,不明所以。
“師叔?師叔?”
他試探的喊,但是沒有人回應他。
戲言這次是真的害怕了。
“師叔,您別嚇師侄啊!我膽子小啊!”
還是沒有人。
這次就連張嚴都感到驚訝了。
“哈?這是怎麼情況?這位可憐的兄臺被拋棄了麼?
轉頭看看,壽叔和少女長老虞雨燕都搖了搖頭,表示這裡已經沒有別的氣息境界高手了。
“不要啊!師叔啊!”
戲言這次真的是面如死灰,癱在了地上。
而他寄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