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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牛山,半山腰。
青牛山並不巍峨,只是綿延如臥龍。
祿伯看了一眼隱在黑暗之中的青牛山,再看到燈火通明,正在施工的山門,就好像是一顆寶珠。
他知道,此事不能夠善了了。
自家的少爺變了,不再是那個懦弱之人。
以眼還眼以牙還牙。
少爺已經做了不止一次了。
況且,這次五小姐做的,的確也是太過了,他心中,也憋著火。
只是沒有想到的是,還沒有到山門,就發現小一小二帶著那看起來就很悽慘的張觀,跟在張嚴身後往山下走。
“少爺?”
祿伯不知張嚴下山做什麼,只看見他面容平靜如水。
“祿伯啊,劍帶來了麼?”
祿伯趕緊將劍奉上,張嚴接過在月光下拔出看了一眼,只見月華鍍在劍鍔劍刃之上,如同水銀流動。
“好劍,好劍。”
張嚴讚歎,緊接著隨手將劍懸在了自己的腰間,道:“祿伯,我要下山去了,不日即回,壽叔和福伯,靠你照看了。”
祿伯領命,他隱隱約約知道有些知道了張嚴的目的。
但是他知道,此去不能勸阻。
武道之人,若是信念不暢通,那麼遲早在突破的時候會遇見心魔。
千年修為一朝喪。
所以他只是說了是。
張嚴揹著手,悠悠哉哉的走在路上,好似是在休閒旅遊一般。
只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,卻冷酷非常。
“好好的一柄劍,不知道要砍掉多少狗頭,染上多少殘血。”
張嚴現在很清醒。
壽叔剛才醒來過一次,他再三確認,氣息境界的護道人和先天七重奴僕都死在了壽叔手中。
這樣的話,祿伯就可以留在山上了。
畢竟山上現在人員多而亂。有一個高手坐鎮,自己還是比較放心。
後院不起火,自己做什麼就都可以了。
小一小二跟在自家掌教後面,心中火熱。
蓋因張嚴下山之前笑著對他們說:“走,本掌教帶你們去見見世面,殺殺人!”
兩個小夥子興奮到不行。
半夜下山,找到了小乞丐帶路,將劍和古神的指甲放在老工匠面前。
“師傅,我這是要鑲嵌的東西,明天早上來取,可否?”
“半夜了。”
老師傅有些猶豫,實在是現在已經是深更半夜,除了出去吃酒玩耍的,一般鋪子都關了。
若不是自家還有一些生意要做,現在也早就上了板子,關門了。
張嚴身體前傾,將一百兩銀票放在了桌子上,用手指頭將銀票推了過去。
“一百兩,今天早上。”
“沒問題。”
老師傅見到這錢,爽朗的答應。
開玩笑,這一百兩銀子可是幾百倍的工價,為何不收?
三人出去,重新找到一座客棧,住了下來。
靜等天明。
是夜。
無數雙眼睛都盯著這座小小的客棧看。
“實在是太有趣了。”
虞業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,站在客棧門前,掛著謎一樣的微笑。
“同室操戈?有意思了。這張婧可是長生布置在張家的一顆顯眼棋子,若是這張五小姐能夠將這禍害擊殺在此,也算是不枉我們付出這麼多了。”
他扯起嘴露出輕鬆的笑,道:“還是長生看得遠!不愧是天驕啊……”
“不過今天晚上他傳信要我來這裡做什麼?算了,長生一向有自己的主意,且看他。”
說完之後,他走到了櫃檯旁邊:“住店。”
而就在他住店之後不久,一臉陰沉的侯通就已經出現在了不遠處的巷子口。
在他身邊,還有拄著柺杖的秦伯。
只是現在的秦伯眼睛被白布矇住,好像是失了明。
眼睛看不見了。
侯通道:“秦伯,那小子進去了,就在客棧之中。”
秦伯點了點頭,道:“那就照他說的做吧。傳給我們訊息的人實力不俗,也是我傷了眼睛,竟然被他走了。”
侯通搖頭道:“這怎麼能怪秦伯。只是那人實在太神秘了,竟然要以那件事情作要挾!我已經派人去找了,只是到了現在都沒有什麼線索。”
秦伯沉聲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