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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於老魔頭壽叔來說,張嚴做的事雖然爽快,對胃口。
但是還是沒有殺了那個小賤人,小娘皮,還是有些美中不足。
但是張嚴卻不這麼覺得。
殺人,太簡單了。
肉體毀滅而已。
可是這不是張嚴希望達到的目的。
要的是他們不敢殺人!想到殺人就肉疼!
就害怕。
所以張嚴對於自己上山之前沒有找到侯通還有些耿耿於懷。
對於曾經派人殺過自己的人。
張嚴還沒有那麼大度的想要放過他。
與此相反。
他還要好好的折騰一下這位北海候世子。
等到傷勢好一點點,他就打算繼續打聽這位北海候身在何處,繼續糾纏。
噁心,都要噁心死他。
不過這些不足對壽叔說了。
恰巧這個時候,小一走了進來。
“掌教,就是這個東西吧。”
張嚴接過,壽叔點頭示意就是這個。
展開看,龍飛鳳舞的大字一篇。
張嚴快速掃了一遍,發現通篇也就是“我知道了,你做的很好,繼續這麼做”的意思。
最後面應該就是自己那位便宜老爹的簽名了。
這位便宜老爹的簽名竟然好像是一隻活著的火鳳凰,在紙上游動,帶起朵朵火花,美不勝收的樣子。
在最後,還有一個紅色的私人印章。
看完之後,張嚴將這東西遞給了張半斛,張半斛接過。
張嚴清楚,這封信上面的字一定是自己那個便宜老爹的,就算不是,也是高仿級別,自己這個什麼都想不起來的假兒子,是絕對看不出破綻的。
而壽叔一定是見過自己那便宜老爹的字跡的,而且看起來,這封信不論是字型,還是行文措辭,都是極為得體的。
和平常大約是一樣。
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張半斛的那席話,張嚴總覺得這封信有一點點不協調的地方。
哪裡呢?
張嚴眉頭蹙起,用手指撫摸著眉心。
這是他陷入了思考之後的一個下意識動作。
“壽叔,你和我爹關係怎麼樣?”
若是旁人問這句話,壽叔怕是要一口唾沫啐死他。
但是問這話的人是張嚴。
雖然來到這裡只有短短几天,但是壽叔對於張嚴的感官是一天三變。
到了現在,也有些說不清道不明。
所以他強行嚥下了髒話,道:“自然是極好的。”
說完,心裡還補充道:“都是過命的交情,還用你問?”
張嚴聽到之後,踱了幾步,忽然開口問道:“壽叔,你身上還有我父親的書信麼?”
壽叔聽到之後,用一種奇異的目光看他。
“我自然是沒有的,三爺是你爹,又不是我爹!他不是對你寫了很多信麼?你難道沒有收起來?都燒了,丟了不少?”
“還有這種說法?”
張嚴臉色頓時就綠了。
“不知道啊我。”
這話張嚴只敢在肚子裡面說。
反正這幾天,張嚴當家作主這具肉身的時候,是沒有見過書信。
所以他藉口忘了出來找尋,就聽到張半斛張長老開口詢問壽叔問題。
壽叔卻冷哼一聲,不回答。
不多時,兩人又吵了起來。
張嚴頭大無比,不久之後就連小一都捂著耳朵跑了出來。
張嚴來到了自己的房子之中。
看著這一貧如洗,賊都會餓死的房間,他有些頭疼。
“這原主會將自己老爹的書信放在該哪裡呢?”
張嚴站在中間,認真的看。
然後他就發現了一個大盒子,放在了櫃子的最上面。
這盒子好像是這個房間裡面頂頂貴重的東西了。
張嚴拿了下來。
開啟之後,果然是一沓信札。
張嚴解開之後,發現這應該就是原主老爹寫給原主的信件。
“字跡果然都差不多,而且就連簽名都十分的相似,不對,不能說相似,這完全就是一樣。”
“那我為什麼感覺到不協調呢?”
張嚴再次看了幾眼,終於反應過來,直接回到了房間之中,開口說道:“不錯,這信件是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