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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是不屑於這種和張嚴為伍之人。
所以看著旁邊的宇文及格,發出了嘲諷。
誰知道錯愕之後,宇文及格忽然很是欣喜的說道:“哎呀,真是我的好徒兒。”
中年方正婦女覺得自己好像是吃了屎一樣的難受。
為什麼感覺自己好像是在誇了這人呢?
她轉過頭來,看著宇文及格說道:“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這話你不知道麼?”
宇文及格認真的點點頭,說道:“我也覺得是這樣,你是不是和院長那個老古板在一起的時間太久了,也這麼老古板了?”
沒有人說話。
但是殺氣已經瀰漫了出來,還都是對著宇文及格的。
宇文及格好像是沒有任何察覺。
而是用一種“欣賞”的目光看著溫山嵐。
“我就喜歡這種弟子。”
張嚴來到了岸邊。
他望著遠處的畫舫,那是一座很大的畫舫。
但是現在上面只有一個人。
虞長生。
他把這畫舫當做了一個江上移動的房屋。
張嚴見過虞長生的兩個分身,還是第一次遇見真人。
只是這個時候,他聽見了背後的溫山嵐罵了一句什麼。
張嚴沒有回頭,他當然知道為什麼溫山嵐罵人了。
因為自己眼前,什麼船隻都沒有。
甚至連平常捕魚的船都沒有一隻。
這,就是第一個下馬威!
任你有千萬種方法,積蓄了千萬種氣勢。
就是這些小手段,能夠讓你所有的氣勢卸掉!
雖然知道會是這樣子。
可是張嚴卻一點都沒有焦急的樣子。
他看到了無數雙眼睛看著自己。
或是戲謔。
或是好奇。
或者是冷漠空洞,目空一切。
他們都在看。
都在看,張嚴到底要怎麼樣才可以去和江中間的虞長生交手!
張嚴抬起了頭,看了一眼太陽。
他不急不躁,忽然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了一個沙漏。
不少人都皺起了眉頭,不知道眼前這個人要做什麼。
張嚴盤膝坐下,拍了拍旁邊的地面,示意溫山嵐也坐下。
“緊張嗎?”
溫山嵐搖了搖頭,可是很快又點了點頭。
張嚴微笑,道:“你信不信,等到這個沙漏裡面的沙子漏完了,我們就可以開戰了。”
“你是在等什麼人嘛?”
溫山嵐問。
“我沒有在等人啊,我在等一頭驢。”
“一頭驢?”
“對啊,一頭驢啊。”
他看著遠處的畫舫,嘆息了一聲,然後忽然從懷裡掏出了一錠銀子,一拋。
端端的拋進了旁邊酒樓裡面賣唱的父女二人懷中。
“唱首曲兒吧,消遣消遣時間。”
張嚴看著站在畫舫揹著手看著自己的虞長生。
忽然友好的笑笑。
然後手在脖子面前一橫。
做了一個標準的割喉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