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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你是不知道還是裝糊塗?權利看誰用,人家是屬耙子的,光顧自己摟。為了能選上,人家啥損招都用上了!如果咱不跟他們爭,你哥縱有為大家辦好事的心,恐怕也很難實現。為了讓咱們村改變面貌,為了讓村裡人都過上好日子,上去吧!只要你站在那兒,他們想搞小動作,就得掂量掂量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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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春生上去了,但不知道如何履行自己的職責。
今天第一個登上舞臺的選民是呂耕田,他背向張春生,把一沓選民證在王奔面前晃一晃,就塞到米歌手裡,說:“放心,畫過v了。”張春生乾瞪眼看著他們在作弊,但不好意思當面揭穿。
輪到不開壺了,他身後跟著的吳乃珂向王奔擠擠眼,王奔心領神會,馬上在選民證上畫了v。張春生再也不讓米歌搶先了,他一把抓過不開壺攤在桌子上的選民證,一張一張地過濾著,想挑出點毛病來。不開壺嘻嘻笑著說:“春生,沒錯!俺如今是個大大的良民!不會幹缺德事!你就放心吧!俺這叫‘捉鱉不在水深淺,只要碰到手跟前’!”
傅玉成上臺了,第一關就被王奔扣下兩張選民證,並且嚴肅地說:“按規定辦事,兩個兒媳婦不是你的直系親屬,不能代替!”
傅玉成三代同堂,視兒媳如女兒,從未把兒媳當外人看待,就生氣地說:“俺家還沒分門另戶,怎就不能了呢?這是哪門子規定?”
王奔說:“這是大會決定的,想投票,叫你媳婦自個兒來!”
傅玉成說:“兒子們在外打工,媳婦們不在,怎能來?”
“反正不能代替!”
“就沒有個特殊辦法?”
“只能作廢!”
傅玉成把被作廢的兩張選民證撕碎了,扔到桌子上說:“矯枉過正了!死板過頭了!”
金三爺(金難換)哼哼唧唧爬上臺來,手裡抖動著十幾張選民證,詭秘地說:“王奔啊,你給咱把這一關,再合適不過了!大浪一家人都不在,他打電話給俺,讓俺給他們投票哩!快當些吧,俺正感冒著,投完票,俺得去醫院輸點液哩!”
王奔接過那一沓選民證,迅速畫上v,遞到米歌手裡說:“到下一關吧。”
王奔沒料到傅玉成正等著他哩,傅玉成把王奔手裡握著的筆搶過來,問道:“公公不能代替兒媳,這叔公就能代替侄媳?這是你自個兒的規定吧?俺看你這是看人下菜,欺負老實人哩!你得給大夥兒斟辯斟辯。”
王奔自知理虧,只能當眾認錯:“老叔,對不起。俺這腦子沒轉過彎來,忘了這層關係了!”
傅玉成挖苦道:“你那腦子可會轉彎哩!你這第一關把得真好!該殺的殺,該放的放,做得多聰明啊!說輕點,你這叫各為其主,說重點,你這叫助紂為虐!後生,往後的路長著哩,你就不怕跌倒巍了腿?!”
沒有不透風的牆,米頌請靈神整蠱詛咒競選對手張春來一事,張春來一早就知道了,他很生氣,往日的好朋友,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,不擇手段地利用迷信那一套鬼把戲妄圖把對手咒死,心何其毒也!小河畔潛伏著一夥手持棍棒的陌生人,讓高廣他們提高了警覺。如何讓選舉工作順利進行,高廣他們謀劃出一套以不變應萬變的法子,纏住米頌,不讓他有施展陰謀的機會。當張春來與米頌在村委會碰面時,米頌顯露出驚異的表情,張春來卻坦然地向對方打招呼:“早!”
“你也早!”米頌回答的很不自然。
張春來嘻嘻哈哈地說:“還是你早!大概一夜沒睡吧?”
米頌臉上的肌肉顫動了一下,說:“俺睡得可香哩!乎乎的,一覺就明瞭。不信?你問雅兒!”
張春來說:“不用問,俺信!一塊兒玩大的好朋友,能不信嗎?走吧,咱兩個到貼邊那屋坐著去。那屋清淨,沒人打擾,俺有話跟你說哩!”
兩人一同進屋後,張春來把門關緊,嘎嘣鎖上。
米頌一驚,問道:“你這是幹啥哩?”
張春來說:“咱兩個今天是最清閒的人,讓他們忙去吧。咱們也該歇歇了!也正好就此機會,好好談談心,咱兩個今兒個上午誰也不接觸,都把手機關了,坦坦蕩蕩交心,你能做到嗎?咱們不妨向小時候那樣,拉個勾,誰辦不到,就在誰臉上畫個王八!行嗎?”
米頌不情願地說:“那要是家裡有急事兒,怎辦呢?”
張春來說:“天又塌不下來,有啥急事?米頌,你是不是真為這次選舉急紅眼了?看看你,坐在那兒心不在焉的,這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