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委會趕來。
金二浪一見傅金成,就知道麻煩事來了,他鎮定了一下情緒,穩了穩神兒說:“傅大叔,俺們已經談得差不多了,就等著籤合同了,臭行有臭理哩,您這時候來橫插一槓子,有點不地道了吧?”
傅金成說:“俺本來不想插一槓子的,可俺就是靠不住你哩!”
金二浪從凳子上蹦起來:“別以為就你行,俺請來的人,能耐比你大多了!”
傅金成說:“是騾子是馬,拉出來遛遛!”
卜元說:“誰也別抬槓,傅大叔,您是不是也想包咱這工程?”
傅金成說:“俺原不打算爭的,可看今天這陣勢,俺不得不爭一爭了!俺先給咱村的手藝人們說幾句公道話吧!”
一直靜靜坐在那裡的高廣說話了:“那就聽聽您的公道話,看看理由充分不充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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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金成說:“理由嘛,第一,村裡有的是手藝人,幾十年為村裡出過不少力,只掙幾個工分,從不計較報酬多少,應該有優先權。第二,咱們村硬是讓那一茬損公肥私的貨挖空了,現在是村子窮,底子薄,應該做到少花錢多辦事,不能由著他們獅子大張口,把錢糟蹋了。第三,俺想把村裡的匠人們組合起來,村裡牽頭,為大夥兒謀個出路。”
高廣頻頻點頭,卜元覺得在理,金二浪啞口無言,兩隻眼睛直盯著沙承讓,希望他能夠扭轉乾坤。
抱著來昂首村撈一勺子的沙老闆,一見卜元等都傾向於傅金成,就做好了放棄的打算,但他不願意把到口的肥肉輕易吐出來,正眨巴著眼睛想壞招兒哩。卜元發話了:“二浪,也說說你們的理由!”
金二浪說:“俺是個外行,不過俺請來的老表親,十有十的把握哩!”
沙承讓嘿嘿一笑說:“ 俺本想來昂首鎮給二浪撐撐門面,以最低價攬下這點營生,不在掙錢多少,只圖留個好名,沒想到傅大哥不嫌這種骨頭大肉少的買賣,俺就不跟你們本村的人們爭了!”
傅金成馬上問道:“請問沙老闆,你這最低價碼是多少?”
沙承讓忽眨著眼說:“每平方八到十塊!”
傅金成明白沙承讓的用意,那就是自己攬不成,讓別人賠錢幹,真夠損的!狗日的算計俺,看俺怎整你!便哈哈大笑著說:“沙老弟啊,對不起呀!俺老傅錯怪你了!俺原以為你是屁股上掛勺子——來撈油水的,沒想到啊,你是菩薩心腸,只圖名不圖利,真是難得的好人啊!俺得替昂首村的父老鄉親謝謝你哩!俺不跟你爭了,你要的價太低了,俺不忍心讓你賠得太多了,俺為你求個情,每平方按十五塊包給你吧!不過俺有個要求,俺不計報酬,給村裡當個義務施工員,大夥看行嗎?”
沙承讓被將在那兒了,高廣看看卜元那疑惑不解的樣兒問道:“你看呢?”
卜元搖著頭說:“這老傅是怎的了?說得好好的怎又讓了?”
劉和說:“這還看不出來!雙方在鬥法哩!”
只有甄惠願意促成金二浪這樁買賣,拍拍金二浪的肩膀說:“俺看行!”
沙承讓怎麼也沒有想到,一個土裡土氣的鄉巴佬,識破了他設下的機關,以其人之道,還治其人之身,硬是把他擠到懸崖邊上,不答應吧,丟人敗興,答應吧,死賠不賺。只有傻子才上這當哩!現在是幾十雙眼睛盯著他,金二浪不知深淺地催著他表態,急的他抓耳撓腮,原地打轉轉,豆大的汗珠兒從額頭上滾落下來,初進門那份不可一世的英雄氣概蕩然無存。
傅金成知道這小子要拉稀,便窮追猛打起來:“卜元吶,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!多好的事呀,你們還猶豫啥哩?快讓沙老弟在合同上簽字吧!”
金二浪欣喜地把筆遞到沙承讓手裡,那筆像一根燒紅了的火柱,沙承讓感到燙手,慌忙把筆放下,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低聲說:“怪俺,怪俺不知進退。給俺二十塊俺也幹不成哩!”
傅金成把臉一變,怒視著沙承讓說:“姓沙的,你一撩尾巴,俺就知道要放啥屁哩!你也太缺德了吧!每平方二十塊你都不能幹,更何況舊磚舊瓦舊材料都得用上,你這不是挖個坑讓俺們往裡跳嗎?你也太損了吧!”
沙承讓理屈詞窮,只好下軟蛋:“老哥,是俺有眼無珠,是俺錯打了算盤,俺現在退出總可以了吧?”丟人現眼,他不願意再多停留一分鐘,急忙逃走了。金二浪追出去,不甘心地問:“一平方二十塊,怎就不能幹哩?”
沙承讓說:“你就不想想,咱們幹活兒,跟前有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