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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畫地為牢”的大門。
卜元出軌,也使仇月鮮擔憂,難道自己鍾愛的元哥又喜歡上別的女人了?她趁著月色抵近村委會窺探,辦公室裡只有甄惠一個人,剛要離開,被甄惠喊住了:“大美人兒,尋俺的吧?這可真是前世有緣啊!進來吧!”仇月鮮啐了一口說:“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,就是全世界的男人們都死光了,俺也不會看上你!”
卜元“解禁”後,被仇月鮮拽回家,非要他說出個子醜寅卯來。卜元愧疚地講述了自己在老米店的遭遇,回家後被李連玉軟禁的過程。“月鮮,俺真是渾身是口也說不清楚哩!”
“俺說嘛,元哥沒那花花腸子,見一個愛一個。除了俺,不會對別人動那念頭!”仇月鮮一頭紮在卜元懷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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卜元十分緊張,他實在是被李連玉整怕了,近乎哀求地說:“月鮮,放過俺吧,你知道,俺那口子是個醋罈子,咱倆的事讓她知道了,非把俺活吞了不可!你得為俺想想哩!”
“俺說過,俺不破壞你的家庭。咱倆只是這麼一點點關係!”仇月鮮柔情似水,卜元膽顫心驚,兩個人辦完那事,匆匆離開。
時間一長,從家裡到家外,一切如常,卜元放鬆了警惕,而李連玉卻憂心忡忡,每當卜元不打招呼,夜不歸宿時,她就再也睡不踏實了,她豎著耳朵,希望聽到大門的吱呀聲,聽到男人的咳嗽聲,可事實常常使她失望,那種望眼欲穿的滋味讓她心焦如焚,無法忍受。她摸索著穿上衣服,悄悄開啟大門,踏著偏西的月光,徑直朝村委會走去。
剛剛離開卜元的仇月鮮在街口碰到李連玉,嚇出一身冷汗,皓月如晝,無法躲避,只好硬著頭皮上前打招呼:“那不是表嫂嗎?你這是去哪兒啊?”
李連玉有點驚異,但馬上恢復了鎮靜:“看看你表哥在村委會嗎,不回家,不吃飯,不打招呼,俺不放心哩!”她看著慌里慌張的仇月鮮問道:“夜深了,月鮮,你這是要去哪兒?”
仇月鮮吭吭哧哧地說:“俺,俺找根兒,今晚沒回家,俺不放心,看在他奶奶家不?”
李連玉站在村委會那間辦公室窗外,真真切切聽到卜元那酣睡中熟悉的呼嚕聲,那種牽腸掛肚的焦慮煙消雲散了。她莞爾一笑,悄悄地走了。她責備自己:“就你小心眼兒!硬是把人看癟了,幹嘛不依不饒的?”
李連玉回家了,仇月鮮可沒走,她躲在暗處,盯著李連玉的一舉一動,直到確認李連玉真走了,提溜著的心才落平穩了,她擦擦額頭上的汗,警告自己:“這兒再也不能來了!多危險吶!”
當她吱呀一聲推開自家大門,從門洞裡突然竄出一個人來,抱著頭竄進小衚衕裡消失了。仇月鮮一眼就認出,那個人是金二浪。“他來幹什麼?是不是來監視俺?”仇月鮮害怕了。金二浪是什麼人,她很清楚,他比起金大浪來,壞招、損招、狠招、毒招,有過之而無不及。她不知道金二浪藏在門洞裡要幹啥?但她知道一定沒好事。要是她與卜元那事。讓金二浪知道了,那還了得!想到這兒,仇月鮮感到後脊樑涼嗖嗖的,不由一哆嗦,她惶恐不安地躺在炕上,翻來覆去,再也沒有閤眼。她反覆警告自己:“遠離卜元,千萬別因為自己把元哥毀了!”
金二浪究竟在幹啥?說來可笑:薄嘴皮兒給他生下個女兒,奶水不足,呱呱啼哭,這讓他受不了。他打算賭幾把,贏點錢,買幾個豬蹄、買一副豬下水,好好給老婆補補,沒想到手氣太臭,輸了本錢,拉下饑荒,就想起到嫂子的肉鋪來“拿”,哥哥在時,熟門熟路,想多會兒來“拿”很方便,哥哥進去了,他不願在嫂子面前低三下四,也不好意思再去下手。今天情況特殊,為了剛出生的女兒,再去哥哥那兒“拿”一回,不算丟人。他剛推開大門,摸到內門,正要撥開門閂,仇月鮮推門進來,做賊心虛的金二浪急急惶惶竄出門洞,溜之大吉。
:()滹沱冰融又一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