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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她攬在懷裡說:“芳,你把俺的魂兒早就勾走了!”
此時此刻,甄芳別無選擇,半推半就著說:“誰讓俺遭逢上這麼個爹,遇上你這麼個色狼呢!”
在那張柔軟的席夢思床上,田禾開墾了那片處女地。甄芳第一次品嚐到性愛的滋味,她噙著眼淚說:“人生不過如此,什麼情,什麼愛,子虛烏有,全是機緣捉弄人而已!奈之何?”她推開田禾緊緊擁抱著的手臂,迅速離開那個該詛咒的房間。這一次苟且之事,鑄就她扭曲的婚姻道路,毀了她前半輩子的幸福生活,現在想來仍然追悔莫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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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分兩頭,半夜三更,吳乃珂接到金大浪的命令,騎著摩托車把甄惠送出昂首村,直抵火車站。清晨,甄惠按田禾交給他的地址,順利地找到了左一白。
左一白看完甄惠呈上的那封信後,瞅瞅面色蒼白、眼角糊著眼屎、愁眉不展、狼狽不堪的甄惠,問:“你在縣城有落腳的地方嗎?”
甄惠點點頭。
左一白說:“先住下,聽俺的信兒。”
甄惠馬上送上一條香菸,說:“謝謝關照。”深施一禮,悄悄地走了。
左一白再次開啟那封信,欣賞著田禾那龍飛鳳舞的書信——
一白兄臺鑑:
持信人昂首村甄惠也。其人勤快聰明,仗義疏財,知恩圖報,人緣不錯,可交也。但在賬務方面卻是個外行,牛唇不對馬尾,有萬元難以回籠的虧空,無法說清。本人因此痛心疾首、追悔莫及,傾其所有,主動退賠。望一白兄在領導面前陳清事實,多加美言,若能網開一面,法外施恩,從輕處理,相信甄惠一家將感恩載德,終生不忘矣!
據悉,張科長之子學識淵博,前途無量,但在擇偶問題上屢屢受挫,遲遲不能如願,真是憾事也。
甄惠有一女,甄芳。大學學歷,聰慧大方,氣質不凡,是百裡挑一的大美女,現在昂首鎮婦聯工作,至今尚未婚配。如果一白兄能玉成此美事,真是功德一件。切切期盼。
兄屢屢援手相救,情真意切,大恩不言謝,容當後報。
倉猝草書,急盼迴音,切切,見諒。此致,
敬禮! 弟,田禾具
某年某月某日
左一白不由啞然一笑,他歎服田禾的機智。心裡話:“田禾啊田禾,真有你的,這美人計用得太是時候了!古有譚記兒望江亭使美人計救夫,今有你田禾用美人計為他人解危,說起來也真是一段佳話呀!這個忙,俺幫定了!”
張科長是個武夫,粗人。是解放後那批當過兵、扛過槍、沾了光的脫產幹部。抓人、捆人,那是拿手活兒。接觸的都是些粗魯人,很少與拿筆桿子的人來往。他對左一白的造訪,深感意外。聽左一白說昂首村甄惠已經主動退賠了,決心痛改前非了,很不以為然。態度漠然地說:“早幹啥去了?現在知道後悔了?晚了!告訴你吧,俺已經拿到逮捕令了,正準備去執行任務呢!”
左一白樂呵呵地說:“張科長,俺是為你兒子的婚事來的!昂首鎮婦聯幹事甄芳,待字閨中,那可是個要文化有文化,要模樣有模樣的黃花大閨女,俺曾經見過幾面,那可真是萬中選一的大才女哩!俺是衝著你是個豪爽的人、你兒子也是個有才幹的文化人,覺得很般配,才來當介紹人的。你要不同意,就當俺沒說!”
張科長一聽說給兒子介紹物件,就來了精神。熱情地又是讓座,又是遞煙、又是倒茶,滿臉堆起笑紋說:“不瞞你說,俺正為這事愁哩!俺那兒子太挑剔了!介紹過多少女的了,一個都沒相中。和他同年上下的後生們都結婚了,孩子都老大不小了,可他就是死不開竅,非要等個什麼‘天上掉下個林妹妹’來,真把俺老兩口愁死了!這樣吧,你讓田禾把女方領來,只要俺兒子相中了,一切都好商量!”
左一白巴不得張科長如此主動呢,就說:“俺現在就通知田禾馬上來!熱媒、熱媒,趁熱說媒,你可不能出門了,耐心等著,一兩個小時準到。”
張科長說:“好吧,為了兒子,俺就犯一次錯誤。等!”
儘管張科長有點焦急,不得不陪著左一白喝茶聊天,天南地北地聊,聊得張科長忘記了時光幾何。直到中午,田禾才領著甄芳來到張家。
美麗的甄芳給死氣沉沉的張家帶進一縷春光,張科長那個自命不凡的兒子張濟一下子變得靈動起來。
張濟是個大學文科畢業的書呆子,四大名著中的愛情故事讓他如痴如醉,經常捧著書本兒,想入非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