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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煩惱,爭吵是難免的,老實人多幹點,尖巧人少乾點,多費點唾沫星子而已。
柳成林也不輕鬆,但他乾的比誰都有價值。每天都吆五喝六地指揮拉石頭、沙子、水泥、紅土的車子卸到指定的地方去,拉料者為了求個公道數字,不得不向柳成林獻殷勤,一盒盒香菸塞進這位驗收員的口袋裡。劉成林的兩隻耳朵上掖著吃不完的香菸,人們開玩笑說:“官銜晉級了,增加了兩個槓槓。”
呂耕田從外地找來木匠、瓦匠,在丁字路給田禾破土動工了,一車車砂、石、水泥、磚頭經柳成林簽字後,源源不斷運到丁字路工地,司機們只管拿錢,不管閒事。為了賺錢,他們可以“守口如瓶”。
手機的普遍應用,極大地縮小了這封閉的山區與外界的距離。定縣那位工程師接到曹覓牛的電話,第二天就趕來了。呂耕田、金大浪、曹覓牛在丁字路“老米點”宴請了這位遠方來客。在推杯換盞中,他們達成一項互利互惠、互利雙贏的協議:對方出技術、供裝置,昂首村出資金、管食宿,在春播前完成有線電視的安裝、除錯工作。至晚,那位高貴的客人享受了“老米點”小姐的高檔服務,翌日,相跟著曹覓牛、米頌採購“尖端”裝置去了。
那天,呂耕田喝多了,搖搖晃晃回到家,吐了柳棉花一被子,嘴裡不停地叫:“棉花,財神爺叫門哩,快開門去呀!”
睡夢中的柳棉花被叫醒了,她赤裸著身子跳起來,一邊捂著鼻子清掃被子上的穢物,一邊埋怨道:“狗肚裡存不住素油,喝死你才幹淨哩!啥財神叫門?髒死人了,噁心死人了!”
呂耕田吐酒後,覺得好受多了,清醒多了,伸手摸著柳棉花的屁股嘻嘻笑著說:“不聽人說嗎,‘髒財神’,‘髒財神’,不髒能叫財神?不髒能發財?來吧,俺今兒個高興,咱倆先髒一回吧!”
柳棉花被男人揉搓的渾身麻酥酥的,猛地騎在男人身上,呻吟著:“來就來,誰怕誰!”
:()滹沱冰融又一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