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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緊,俺真怕你出事哩!”
白梅說:“世上沒有不貪花、愛錢的男人。派出所所長也是人,也吃五穀雜糧,也有七情六慾,你不會去試著送點禮?只要把他安頓住了,有個風吹草動的,俺一走,你一裝病,不就平安無事了!”
“裝病?俺身體好好的。怎裝?”
“俺有一種藥,只要吃一粒,十分鐘後,你就進入休克狀態,誰能把一個快要死的人弄進去?你放心,一個小時後,藥勁兒一過,啥事沒有,可神奇哩!”
三萬元鈔票輕而易舉地放進派出所所長的的抽屜裡,立竿見影,巴耳根總能在風緊前接到訊息。一次,所長裝模作樣地親臨巴耳根家,追查販毒事件,白梅早就逃之夭夭,巴耳根服下一粒裝死藥,躺倒在炕上,一動不動,臉色蠟黃,呼吸困難,喉間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,真像快要嚥氣的樣子。所長皺著眉頭,揮揮手說:“孃的,這叫啥事?看看快一命嗚呼了,俺可不願意和一個快要死的人打交道。收隊!”
就這樣,巴耳根年年照慣例孝敬所長,當然,所長也保他化險為夷,平安發財。
上邊追查得緊,所長自有應對之法,逮不住販毒的,就拿吸毒的邀功,一聲令下,把全鎮的“料子鬼”們都押送到戒毒所裡,就連金大浪的公子金根兒也沒幸免。當然,金大浪很快就花錢把兒子贖回來了。
這時候,喪心病狂的“白娘子”,早已把吸毒的種子播撒到這裡的各個角落,她不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,她在乎的是那些吸毒的種子是否散葉開花結果。她是真正的妖魔鬼怪。
自從結識了白梅,那種亦死亦活的性生活,磨損了巴耳根的身體,經常喘吁吁的敗下陣來。白梅說:“耳根,少來吧,別真得做了風流鬼!活著才能享受,死了啥都沒了!俺告訴你吧,那種裝死藥,萬不得已用一次可以,用多了真會抑制神經哩,只要你身體硬硬朗朗的,等咱攢足了錢,去大城市買一套別墅,離開這鬼地方,去真正享受人生,那才舒心愜意哩!等到了城市,人稠地窄,素不相識,誰能知道咱曾經幹過啥缺德事哩?”
白梅的話好像給了巴耳根一顆定心丸,他不得不死心塌地地跟著她混了。
畢竟邪不壓正,那位派出所長名聲太臭,被免職了。新來的所長改弦更張,毒販子白梅終於落網了。巴耳根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,回來後沒少送禮,撬開一條法律縫隙,買了個“免於起訴”,一顆懸著的心才算落了地。
消停了一段時間,巴耳根耐不住寂寞,又到“回春堂”找谷莠索要“樂死你”,沒想到七十高齡的谷大夫,由於過度體驗“樂死你”的功效而大傷元氣,病入膏肓。正在向兒女們交代後事。“記住了,是藥三分毒,可別輕易亂用啊!不該享受的,別,別硬去享,享……”最後一個“受”字未吐出口,脖子一梗,腿一蹬,嚥了氣了。“爹呀!爹呀!”兒女們的嚎叫 ,巴耳根嚇得頭皮瘮瘮的趕緊捂著鼻子跑了。
是夜,巴耳根噩夢連連,他跳起來罵道:“日他孃的,真見鬼了!谷莠硬往俺手裡塞‘樂死你’,拉著俺一塊兒進鬼門關,呸呸呸,俺才不怕哩!俺這就去找咪咪耍去!”他兜裡裝著一沓票子,闖進了老米店,點名要跟咪咪睡覺。可咪咪說啥也不給他開門。面對大把的票子,老闆娘動心了,她試探著說:“耳根,咪咪真的得了病了,恐怕是那種傳染人的症候——艾滋!你若實在熬不住了,就,就去俺那屋吧。別看俺現在老了,伺候你還是綽綽有餘的!人活著不就圖個紅火熱鬧嘛,白麵莜麵茭子面,各有各的味道,不信你試試,保你滿意,吃了一盤還想吃另一盤哩!”
巴耳根被老黃米逗起了興頭:“孃的,這老黃米和郝守英年齡差不了多少,郝守英那色勁兒俺領教過,試試就試試,俺可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哩,非鬧得你草雞了!”他在老闆娘襠部拍了一巴掌,嘻嘻地說:“行,只要你把俺伺候的舒脫了,錢不少給你!”老闆娘樂呵呵地把手伸進了他的褲襠裡,握著那硬邦邦的玩意兒鑽進那間昏暗的房間。
誰知這個乾癟的老妖精越戰越勇,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,把個巴耳根廝殺的精疲力竭,身體被掏空,只剩下一張臭皮囊,癱在床上,動彈不得。不得不跪地求饒:“娘啊,俺兩眼直冒金星哩!俺認慫了!再也不敢了!再來,非死在你那窟窿裡!”
老妖精把他兜裡的票子洗劫一空,把衣服扔給他,在他臉上咬了一口,說:“好後生,有空再來玩兒!”她把他送出大門外,“嘭”地關上了門。
巴耳根渾身無力,兩隻腳像踩在海綿上,軟綿綿的,邁不開步,剛挪到油路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