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噗通!
隨著許大茂的酒越喝越多,他再次如上次一樣,直接癱倒在了桌底下。
對外面的聲響不聞不問。
見狀,王志國也不再掩飾自己的慾望。
從座位上坐了起來,向面色越發紅潤的婁曉娥快步走去。
然後,王志國猛地一把抱起了婁曉娥,來到了床邊。
“呀,小聲點。”
身體上對王志國的粗魯動作沒有任何的抗拒感,婁曉娥任命的閉上了眼睛。
誰叫王志國那麼厲害,讓她根本無法說不。
“吱呀吱呀。”
許大茂家的大木床,再一次承受了它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巨大壓力。
這是許大茂從未給它的持久與力道。
嘩啦!
也就在這個時候,後院的眾人除了聾老太太都沒有發現,王志國家的窗戶被一個小小的身影偷偷摸到了門口。
下一秒,就見小小的身影狠狠向外甩出一塊堅硬的板磚,用力砸碎了王志國家的玻璃。
隨著一陣玻璃破碎與“咚”的一聲悶響。
這塊板磚徑直落入了王志國的床頭邊。
如果有人在,恐怕會被砸的頭破血流,甚至有失血過多而死的危機。
由此可見下手之人的心腸之歹毒。
要是王志國在現場的話,絕逼會打的那個小賊屁股開花,吃不了兜著走。
奈何自從易中海被抓走後,聾老太太在院子裡越發低調,已經開始不管任何的閒事。
她當然不可能好心提醒王志國這件事情。
方才得以讓小賊鬧出動靜後,從容的逃離了現場。
第二天,天剛亮。
王志國已經早起,在門口習慣性的洗漱。
而不是省事的一個時間回溯,再次回到全身上下剛洗過澡的時間點。
至於許大茂與婁曉娥顯然都還沒有睡醒過來。
吐過泡沫,回了屋。
王志國看到床頭中央那一大塊顯眼無比,都鑲嵌在棉被上的板磚,他一點都不生氣。
因為他根本不用苦苦尋找昨晚的兇手是誰。
哪怕是用屁股去想,王志國也知道。
有這個膽子與動機砸他窗戶的人,必然是昨天負面情緒值爆表的棒梗。
正所謂母債子償,王志國心中已經開始琢磨著怎麼狠狠懲罰秦淮茹。
當然,作為始作俑者,棒梗的懲罰也少不了。
不過在這之前,還是先上班吧。
想要讓不知好歹的棒梗知道有些事絕對不能做,並急於一時。
反正,棒梗跑不出他的手掌心!
而且不還有秦淮茹在嘛。
“下面播放一則緊急通知,請王志國通知,立馬去廠長辦公室一趟!”
“下面播放一則緊急通知,請王志國通知,立馬去廠長辦公室一趟!”
“下面播放一則緊急通知,請王志國通知,立馬去廠長辦公室一趟!”
一連三遍,王志國剛剛來到廠裡,就聽到了廠裡大喇叭的聲音。
‘廠長找他?’
廣播的內容讓王志國有些疑惑,他是廠裡最年輕的六級鉗工沒錯,但也不至於引起廠長的重視。
當初他的獎勵也只是透過李主任的手交給了他。
更何況他現在的風頭勁已經過去了,廠長才想起來找他幹嘛?
並且看上去還挺急的。
帶著疑惑,王志國還是來到了廠長辦公室。
“請進!”
禮貌性的敲了敲門,王志國走進了廠長辦公室。
在裡面看到了比原著中年輕不少的楊廠長,同時也看到了李主任還有保衛科的主任都在。
一群人,幾乎是在屋內做成了一圈。
剛一進屋。
王志國就看到李主任熱情異常的站起,迎了上來,緊握著他的手說道。
“王志國同志,你是一位好同志啊。”
彷彿第一次認識他一樣,但又在外人面前不加掩飾的展示出他們之間的良好關係。
李主任一邊拉著王志國坐下,一邊讚揚道。
“王志國同志作了天大的好事,居然都不告訴我們一聲,做好事不留名,值得表揚,卻是我們軋鋼廠的失職了。”
“這不,軍隊上的人已經找到我們,說明了當時的情況,還送來了錦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