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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很多年以後,再次來到這座山脈,兩鬢斑白的楊培風才猛然意識到,自己畢生之所求其實從一開始,就曾有過。

黑衫青年走在前面,嗓音沙啞語調卻不失溫和,“我並非來自未來。”

楊培風點點頭道:“我來自過去。”

黑衫青年發自肺腑地笑了笑,“其實只要將時間線拉長,什麼都無法改變。一切自有定數。”

楊培風立即回覆道:“但是隻取一截光陰長河,就能做到隨心所欲?”

黑衫青年雙眼若有精光四射,笑得更加放肆。

看來看去,似乎還是自己的悟性最高。從來都是。

黑衫青年望著楊培風,捋了捋自己的白髮,目光多有豔羨。他沉默良久,方才喃喃講道:“數百年前,也有一個冒失鬼強渡此山,被妖魔暗傷元氣大損,以至之後好長一段時間內,實力十不存一。他也因此,抱憾終身!”

聽到這裡,楊培風腦海中霎時浮現許多不好的事。

黑衫青年輕輕嘆了口氣,問他,“方生方死,方死方生。你覺得看透自己的生死,和看透他人的生死,孰難孰易?”

楊培風認真想了想道:“拋開一切外在因素,僅說本身,那麼一個人的生死輕重,亦是定數。即便真有細微不同,那也只是心的變化;而對一個人所說他人,更多的是親疏有別。陌生人離世只會傷感,但親人故去則會悲慟。”

黑衫青年挑眉,“所以你的答案呢?”

楊培風付之一笑,“沒有答案。這世上太多東西難以量化,尤其是心。它痛時,我無能為力,它不痛時,我亦無能為力。”

黑衫青年驟然不語,忽然用力拍了一下楊培風的下丹氣海,並大聲喊道:“天都亮了!還不走?”

“天亮”二字剛出口,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強烈白光,深深灼痛著楊培風雙目。等他再睜眼時,那座巨大山脈竟已在身後,十數里之遙。

天已大亮。

就像是做了……一場夢!

楊培風最後回望了一眼大山,心情極度複雜,低聲道:“走了。”

接下來很長一段路,他走得極其無聊,偶爾聽見少年的爽朗笑聲。可等他轉頭去看時,身邊卻又空空蕩蕩。唯有肩上挎著的一包金銀,沉甸甸的比較真實。

當然,他腦海中浮現最多的,仍是那雙冷若秋水的眼眸。

又經過兩天一夜,楊培風擦著暮色,出現在蘭溪城門下。

期間他有見到許多流民,拖家帶口,不知往哪裡逃亡。

但那些人一聽他要去蘭溪,總是紛紛勸阻。

好幾次下來,他的錢財分發的一乾二淨。

如此,反而更輕鬆了一些。

“天生攢不住錢的蠢貨。”楊培風自嘲地笑了笑,縱身掠過城牆。落地後,他卻半個人影都沒瞧見,街上一片死寂。

“青山寨的人退走了?”

楊培風心下茫然,整個青枳之地,千里範圍,他去哪兒找沈掌櫃?

銅錢拋了又拋,卦卦大凶。

這一劫,沈掌櫃大抵躲不過去了。

就在此時,遠處忽然奔來一隊官兵,還沒靠近,就聽有人厲喝道:“還有賊人!”

楊培風拋銅錢的手臂頓住,不禁陷入自我懷疑。

這般英俊瀟灑之人,你哪隻狗眼看出來,他是個賊的?

他緩緩站起身,一板一眼道:“我與蕩寇將軍許琮有舊,受他之託,前來傳達軍情!”

包圍過來的眾官兵,立時吃了一驚。

楊培風見鎮住了場面,繼續往下說道:“帶我去見你們的將軍。”

“可有憑證?”有人盤問。

貽誤軍機是殺頭的大罪,但若引了刺客前去,事後不死也得被扒層皮。

楊培風笑著展示了一下自己的長刀。

眾人色變,即要出手。

緊接著,卻見楊培風以手指輕輕一敲,“鐺”的一聲震響,長刀斷成兩截。

這時,他方才緩慢開口道:“我要拿下你們,便如折斷此刀,輕而易舉。何須騙你們?”

眾人面面相覷,交換眼神後,領頭人答應下來,“好,你跟我們來。”

楊培風感激道:“有勞。”

兩炷香功夫後,楊培風隨這隊官兵來到蘭溪城主府。

這倒不令他意外。

一座城池,最核心地帶,最易守難攻的地方,必屬城主府。

就拿扶風城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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